“我哪裡心虛了?”
“嘿,還說你不心虛,不心虛,你笑什麼?你看看你眼神閃躲了,你目光偏離了是吧?”鬱奶奶湊近,細細觀察。
“算了我還是閉嘴吧。”他鼻尖輕嗅,認命的說:“反正這輩子我也沒說贏過你。”
“看吧,無言以對,果然是心虛了。”
“呵呵,你真的是好講道理啊……”
“謝謝,我一向這麼講道理。”鬱奶奶傲嬌的說。
“(⊙o⊙…”他竟無言以對,鬱顏清站在原地,保持緘默。
片刻,鬱奶奶憨笑,“成了,逗你呢,說吧,到底是什麼情況?”
“都能誰讓你不第一時間來和我報備,你居然和孫女有了小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我生氣吃醋嫉妒了,需要小懲大誡。”
“嗯,現在說吧,我都聽著呢。”鬱奶奶就勢坐下,一副興師問罪狀。
看看,看看,那丫頭的那副小性子這妥妥的就是這原型翻版。
認識他的人都說他最溺愛這個孫女,因為愛屋及烏,可那些人哪裡知道,規矩才是他列的,事實上都是這個太皇太后寵的。
他啊,充其量不過是白擔了個名頭。
“後來啊,我有意識的將話題往上面引過一次,我問她和那個男孩子怎麼樣了?”
誰知道那丫頭上來就和我插科打諢,“什麼男孩子?哪裡有男孩子,外公你不會是因為我媽是女孩,結果到我這一輩又是女孩,你心裡不得勁,其實內心還是想要男孩子的吧?”
她抻著腦袋,故意模糊重點的說。
“你重男輕女,你陽奉陰違,我要把你這些小心思,報備給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聽,讓她們鄙視你。”
“???”半晌,鬱顏清悠悠反問,陳述總結:“看來,情殤真的被傷的不輕吶。”
默了良久,小姑娘幽怨的看著他,不高興極了。“外公~”
“你知道為什麼你的麵疙瘩總是煮不熟,因為你哪壺不開提哪壺,煩。”喬卿璇哀怨不滿的控訴。
“那你知道竇娥冤是怎麼來的嗎?”鬱顏清趁機反問。
“行,我不告狀行了吧?”
“成吧。”老人樂呵,心思一活泛,話匣子開啟,他像個老頑童似的揶揄:“所以,丫頭你們真分了呀?”
“我說丫頭,你不能因為自己長得好看就為所欲為,肆意踐踏人家年輕小夥的感情吧?那樣是不對的,我告訴你,踢人不道德。”鬱顏清一副長輩態度,苦口婆心的和喬卿璇講道理。
心情剛順了點,被一而再再而三勾起傷心往事的姑娘,心情不美妙的問:“我說老頭,您到底是打哪看出來我踢別人了?”
“想套話就套話,我又沒說不讓您套是吧?何必拐彎抹角自殺式問法呢?沒得勁。”喬卿璇攏起腳尖,雙腿屈曲。
下巴自然而然搭在膝蓋上,臉頰一側貼著膝蓋,看著他只是笑笑也不說話。
小丫頭打小就在鬱顏清膝下長大,關係親厚,自然祖孫倆說話來也沒了顧忌。
鬱家不拘泥於那些繁文縟節,對於後輩的教育一向是怎麼輕鬆怎麼來,如今才養成祖凝這幅敢想敢說,肆意妄為的性子。
老頭頓悟,笑嘻嘻的總結陳述:“所以,你才是被踹的那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