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個托馬斯小馬達開上天的老婆,榆唳表示自己也很困惑啊!
站在原地撓腦袋的人,面色紅了紅,低聲同安女士小聲建議:“你這當媽也得有點當媽的形象吶!你這樣會嚇到兒子的。”
“是吧?”榆唳站在一旁賠著笑,盯著自家老婆順得那叫一個低調。
安衿單手托腮,晲著眼笑的風情萬種。
她稍稍湊近了點,高畫質無|毛孔的面上,是多年歲月沉澱的禮遇。
她就是有這種本事,這麼多年,看她這幅模樣,榆唳就覺得頭皮發麻。
周身血液瞬間凝固,全身都叫囂著對她的喜歡。
“老公~”軟而麻的嗓音拖得老長,媚眼如絲,簡直酥到骨子裡。
榆唳沒忍住的陶醉了一把,這麼脈脈溫情,平時他哄上半天,也未必能如願。
年輕那會的她,很愛撒嬌,也很會。
每每窩在他懷裡跟沒骨頭的貓一樣,又軟又魅。
如今歲月漸長,她也愈發有了為人妻為人母的架勢,如今陡然來一下,真真叫小媚怡情。
最難消受美人恩。
每每如此,榆唳都有種老婆說什麼都是對的,老婆錯了也是對的的衝動。
“怎麼啦老婆,有事你就說?”
“啊,我沒什麼事啊,就是覺得你平時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樣子真是有點討厭,既然你要正經,那我們往後還是要正經點好了,免得你人前正經人後流氓,壓力太大。”說完安女士搖曳著身子扭頭就往外走。
慌了神的榆唳立馬極其不要臉的湊到安衿面前,諂笑著問她:“親親老婆,你這是腫麼啦,明明剛剛說的是兒子你幹嘛遷怒我?”
安女士故作委屈,嬌氣道:“不是你說的,我得有點當媽的形象,可不能帶壞我兒子。”
“我決定從今天開始,我要修身養性,頓悟紅塵。”
“所以,沒事不要破壞我不怎麼堅定的毅力,既然要這麼做,那索性就從先分房睡開始。”
“今天晚上,你就先……”
話未落地,榆唳連忙從身後擁攬著她,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整個人格外痴戀嗅著她的氣息。
夫妻生活了多年,無疑兩人一向合拍。
哪怕榆次北如今都到了而立之年,他對她的貪戀依舊從未止盡過。
感情這種東西,除了定向培養那一定是培養出來的,越培養感情越深。
不然怎麼叫夜雨巫山不盡歡,兩頭顛倒玉龍蟠?
“老婆~”
“老婆~~”
“老婆~~~”明明只是最尋常的稱呼,一聲比一聲長情。
他刻意壓低了的聲音,如同氣音過耳,絲竹纏繞。
叫的她腦子發麻,他最是知道怎麼治她。
在外榆教授一貫正人君子的稱她為“夫人,”只有私下,他才會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叫她“老婆。”
痴纏,迷戀,愛恨嗔痴,無限喜歡。
果然,沒一會口硬心軟的安女士很快在榆唳的懷裡軟了下來,性子一軟,那張不饒人的嘴,也變得溫和起來。
扭頭像貓一樣蹭著他的下巴嘟囔道:“你以為你那兒子是什麼良人啊,心裡指不定怎麼腹黑著呢。”
說著,在他懷裡搞怪的手指不停的東戳戳西指指,很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