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說給對方聽,又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不斷堅定,信仰人生。
“有些事,錯一次就夠了,因為愛錯了方式,就真的要彼此錯過,再愛都只能錯過。”
“畢竟,誰也不想在後悔裡度過餘生。”
“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要怎麼做,能怎麼做,究竟怎麼做她才能原諒我。”齊冠看著他的目光裡藏著渴求。
“時間,俗吧,但,時間也是最好的良藥,你別無選擇。”我也是,他心裡默默補充。
一段不為人知的陳年往事,再說起,寥寥對話,卻暗含了那場風花雪月裡所有不能輕易與人說的心酸。
她眼眶通紅,心裡更是沉甸甸。
許芨茹心驚,喃喃自語不可置信,“當年,你也不過十幾歲,怎麼會?怎麼會?”
“十幾歲如何,二十幾歲又如何,這世間,何時要以年齡論英雄了?只要一個人想,便沒什麼不可以。”
好狂妄的話,少年老成,謀定而後動。
“真不知道遇見你,於她而言是幸還是不幸。”沒有指代的一句話,榆次北懂了。
“幸與不幸,從不能說說而已,這世間有太多的說不清道不明,有前緣便有因果,我不想用簡簡單單的關係、定義去界定我和她之間的感情。”
因為太神聖,他怕褻瀆了她。
一點點不好的因素,他都怕對她會產生任何一點的影響,讓他們本就不穩定的關係風雨飄搖。
想了會,許芨茹輕嘆了口氣,站在這個比他小好幾歲的男人面前,她發現她竟然看不懂他。
以前只敢說看不透,現在卻是看不懂。
“她心裡有很重的傷。”
“我知道。”
“你知道?”許芨茹不敢相信的拔高聲音,他居然知道,這麼深的城府,那麼長的線絕非數月就能穿針引線以此達成。
她深深窺探,其驚訝不言而喻。
良久,又隨之釋懷,那個年紀就能有的城府和胸襟,她還在擔心什麼,擔心他會對她不好嗎?
若會不好,又何必要謀算這麼多年,就只為求一個她呢?
想到自己有些庸人自擾,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榆次北知道她有些誤會,點到為止的說
“我知道,所以我很感念你這些年對她的好,她不是個能輕易交心的人,但對你她是交了心的。”榆次北單手抄兜,站在她面前,沒了往日的清冷。
說起他愛的人眉目溫柔,月色如水灑在這個諱莫如深的男人身上,如同鍍了一層金光,傾了一地芳華。
“說實話,我真沒想過你會是這樣的人?你清冷,自控,我以為你是不屑這些的。”
“是嗎?那看來是你們對我誤解太深,其實我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榆次北聲音清朗的說。
“……???”誰對誰有誤解,泥奏凱,小夥子是自己對自己認知不足吧!
深情是真的,但是好相處,絕不是。
這麼腹黑又捨命下血本的人,許芨茹慶幸他不是對手,否則死留全屍應該最好的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