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生活,就像一條曲線,時高時低,有可能一副好牌打的稀爛,也可能低開高走,關鍵看要怎麼做——祖凝!】
喬卿璇手肘撐著中控臺,指尖託著下巴一臉敬佩的打量。
“不對,不對,姐姐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喬卿璇以自己一貫對祖凝的打量和長時間的瞭解,覺得這位今天很反常。
她樂呵的笑,餘光掃了她一眼笑問:“怎麼這麼說?”祖凝唇角扯了扯,看著後車鏡左拐。
正午的日頭太陽火辣辣的透過前車玻璃照了進來,金黃色的光燻在室內淡淡化開。喬卿璇重新坐了回去,老神在在又極具玄學的額答:“直覺。”
祖凝無語凝噎,她是年紀大了麼?
“直覺?沒看出來你小小年紀還挺迷信?怎麼現在要靠玄學保命了麼?”
“差不多吧?”喬同學得意的說,“畢竟這種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事情,還是要謹慎,謹慎為上上策。”
怎麼有種突然跟不上當代年輕人畫風的錯覺。
“我說姑娘,聊天能不能走點心?”
“走了呀,不然還要走腎嗎?咱倆,不合適吧?”喬姑娘的一雙眼珠,來回在兩人身上打轉,古靈精怪。
艱難的指了指祖凝又指了指自己,“生·殖系統不搭配,國家標準不符合,我能怎麼辦?”
“……”祖凝的腦袋裡緩緩打出了一連串的問號。“你這丫頭倒也敢說,還走腎,你要跟我走腎你未來老公不得跟我拼命嗎?”
“凝姐,我一個連男朋頭都麼有的人,你跟我談老公好像有點遠吧?”
祖凝不在意的笑了笑,“這個呀,我們卿卿長得這樣好看,男朋友不還是分分鐘的事情,忘了渣狗,脫單你要是想的話,帥哥型男不也隨你挑?”
“如果我不想呢?”
她側眸瞥了她一眼,像是考究這話背後的深意,畢竟那位,經她形容,確實太好。
“也不完全吧,要真的那麼好,又怎麼會?”喬卿璇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洩露了她心底的情緒。
想到早上在衛生間,她那麼認真的同她描述的那個人,祖凝心裡有了計較。
後半段的車程因為喬卿璇的情緒,車廂裡的氣氛變得異常沉默,她沒說話祖凝也貼心的給了她足夠的空間讓她自我治癒。
同事幾年這姑娘雖然表面看起來像個不諳世事的蘿莉,實則主意很正,也很有想法,知道的想要的都清晰的劃定的很清楚。
有時候,她真的很羨慕這個姑娘小小體徵裡的巨大容量到底是怎麼彙集產生。
能時刻將工作、感情、想法界定的很清楚的人,需要有多大的自控力和自律精神。
一下車彷彿那個滿血復活的喬卿璇又回來了,她反手鎖好車門就著車門反身靠著,懶洋洋的靠在門上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看。
“很奇怪嗎?”
“若放在別人身上不奇怪,若對方是你那誠然是沒什麼好奇怪的。”祖凝笑著往前走,盛夏的商場連地下停車場都是炙熱閉塞的。
車輪在塑膠跑道上碾壓過的痕跡和常年的乾燥不通風,讓這地下停車場裡散發著難聞的異味。
祖凝稍稍憋了口氣快速朝商場正門走,小姑娘跟在她身後嘰嘰喳喳的問:“姐姐,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叫放在我身上就不奇怪,說你是不是在內涵我?”
“不是,我沒有。”祖凝無奈的看著姑娘拉著她的袖口撒嬌。
“我跟你說你這個小瘋子你給我控制一點啊!這衣服你要是給我拉變了形,你可得陪我一條一模一樣的。”
“好啊,沒有問題,我請客。”
“真是個瘋子,小強的治癒能力也沒你這麼強吧?剛剛在車上還跟我一副傷春悲秋的難過,這麼快就痊癒了?要是全天下的姑娘都像我們卿卿這麼好哄,世界和平,男耕女織;大同社會,美美與共啊!”
“你也覺得我很好哄是不是,姐姐你是在誇我嗎?”喬卿璇撒嬌的黏著她,笑意愈發深刻的說。
“是啊是啊,誇你呢。”
兩人的笑聲在地下停車場迴盪,有說有笑的往商場走。
進了電梯,索性跟著旁人按的樓層出了電梯。
在五樓的女裝區逛了兩家店的人都顯得興致缺缺,祖凝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往後退了幾步自上而下細細打量喬卿璇的穿著搭配。
忽然轉頭,意有所指的笑了一下。
“我覺得我們更適合去二樓,而不是人云亦云。”
喬卿璇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她不清楚祖凝日常的消費水平也不敢隨意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