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荒蕪到繁盛,直到很多年以後,她才懂這個男人曾經給予她愛的方式居然那樣獨特。習慣,果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祖凝!】
“對,可不是對嗎?”祖凝幽怨附和,榆次北是魔鬼嗎?
聽著那邊扎耳朵的女高音,正猶豫該不該直接結束通話。
“嗯?對啥?”樂嶸戈掐著聲音,好奇的問。
自動撞上槍口的人,顯然被無辜連帶:“對你無語。”
“又關我什麼事,又說我?”樂嶸戈委屈巴巴的叫囂,“我覺得我今天特別無辜,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別看我好欺負,就這麼沒底線的欺負我。”
某人抽空的功夫還不忘問:“到底什麼情況,真同居了?我咋覺得可信度不高捏~”
“……”還真是用生命摯愛八卦。
當著某人的面,祖凝三言兩語交代了下,去掉那些有故事的重點。
看著男人將笑未笑的模樣,愈發嘴軟。
“哎,反正就是我過敏了,他來照顧我。”
“哦!過敏了,過敏好啊,榆副主任真速度,藉著過敏就登堂入室,也是棒棒噠。”
兩人聽著那邊未停的“噪音”和某人亂嚎的控訴,抬手堵了堵耳朵。
“顧瑨珩,我要告你家暴。”
“好啊,先嫁給我,嫁給我家暴我就算你勉強成立好不好?”每當他啞著聲音,似笑非笑的問她好不好的時候。
樂嶸戈心裡總是軟的一塌糊塗,好不好,當然好了。
顧瑨珩說的,能不好嗎?
正當她傲嬌的不想回答,男人悠悠欠扁的嗓音赫然響起,他的聲音一向是三分軟七分沉,落在耳畔時的小細膩,妥帖的蘊藏著她的心分毫不差。
可毒舌起來,也是真的絲毫不含蓄。
“現在,勉強算是在家裡抱抱你,沒結婚,家暴夠不上,別亂扣罪名。”
“呵,狗男人,你這是騙婚。”
直到那邊留下一句:“掛了,今天打算清理門戶好好教育,二位慢聊,該說清楚的問題,千萬別含蓄。”
還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臨掛電話前還不忘禍水東引。
這是祖凝對於顧瑨珩再度重新整理下線的評價,偏有他在,有他在自己的世界裡寵著慣著某人叫祖凝沒由來的放心。
驀地,看見他一直放在身邊桌子上的手機,祖凝突然釋懷。
榆次北坦然的接受了她所有打量,依舊坐在那裡不疾不徐。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沒有鋪陳的一句話,點名重點。
榆次北失笑,有個觀察入微的“對手”不僅是體力活也是技術活吶。
“我要是說沒有,你信不信?”男人不答反問。
“榆醫生,我視力還不錯。何況,你現在的信譽等級在我這裡基本為負,抱歉。”嘴上說著抱歉的話,面上倒是沒有一分抱歉的意思。
她的這份坦蕩讓榆次北欣賞,也壓力頗大。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還是不要解釋好了,反正也沒有比負數更低的結果。”
“……”這男人是詭辯王者加邏輯鬼才嗎?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一次溼疹之後,也不知道是那一針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脈,還是榆次北的甘草綠豆湯和全方位穴點陣圖用錯了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