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隊,我這算不算被脅迫犯案,將來東窗事發,我頂多就是為虎作倀的,應該不用負什麼具體責任吧?”樂嶸戈碎碎唸的模樣小巧又帶著點嬌憨。
男人滿心滿眼的軟,看著她稚氣未脫的模樣,在成年人的世界裡如何保持秉性,初心依舊,顧瑨珩就想守住這份美好,完完全全的守住。
如此,祖凝同學顯然就沒有那麼好的德行。
“想什麼呢?在我國,包庇罪是明知是犯罪分子,而向司法機關作虛假證明,為其掩蓋罪行或者幫助其隱匿、毀滅罪證、湮滅罪跡,使其逃避法律制裁的行為。”
“中國刑法中,妨害社會管理秩序罪的一種。”
榆次北看著面前的女人宛若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機械的對著那些枯燥無味的法條脫口而出。
她不知道是該誇她記憶力好,還是該難過她冷漠的世界下防禦姿態有多強烈。
“刑法條文第三百一十條——明知是犯罪的人而為其提供隱藏處所、財物,幫助其逃匿或者作假證明包庇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嗚嗚我是被威脅的,大魔王你可要幫我作證哇!公然威脅,我國的法律有沒有保護這一條的,我要求主動申請。”樂嶸戈撒嬌賣萌的尋求庇護。
“嶸小戈,你可別忘了,旁聽罪證也同屬知情不報的一種,怎麼想讓你們家大魔王獨善其身嗎?”
“顧瑨珩,你說我現在把耳朵捂起來還來得及嗎?”樂嶸戈嬌憨的問。
祖凝無奈,忍不住出聲提醒:“麻煩這位小姐,你要是想說悄悄話,記得小點聲聲OK?拜託當我們倆不存在?還是覺得我們已經老到耳朵不好使的程度?”
“嘿嘿嘿,這樣啊。”樂嶸戈討喜的笑。
捂著唇覺得今天的祖大美人攻擊力是真強,狠起來連親閨蜜都手撕。
“說。”祖凝耐心告罄。
榆次北匿著光,笑意清淺的看著她有條不紊,在自己的世界裡橫刀闊馬,遊刃有餘。
原來,攻擊力的武裝值這麼高,看來平時對他算是自己人了。
“具體我不清楚反正就知道是醫學圈和醫院同事傳出來的,據說是來源於一個群。”樂嶸戈不情不願的說。
“什麼群?”祖凝快速檢索出重點的問。
“終於有人採擷。”
“你知道的啊,自從我們家大魔王脫單之後,有多少人的眼睛是盯著榆副主任的,就他們醫院八卦盯梢的就不少吧!如今榆副主任親自下場官宣,可不得轟動一時嘛!”樂嶸戈喜滋滋的說。
雖說她知道顧瑨珩和榆次北單單純純,乾乾淨淨,清清白白。
But,人家不知道哇!
她家男盆友成天跟個同性傳CP,要說她是真開心,她自己都會鄙視自己。
關鍵,是不和她家大魔王有關係,改和她親閨蜜炒CP,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是,我就好奇他們醫學工作者的群你是怎麼成功打入敵人內部的?”祖凝懷疑的問。
“我沒有啊,顧瑨珩手機上收到的,群名是,是什麼來著?”
“單身免進群。”顧瑨珩低著聲,淡淡提醒。
“單身免進群?”祖凝再三重複,意有所指的看向榆次北。
男人失笑,摸著小祖兒的腦袋,頭也沒抬的說:“嗯,我之前屬於被群嘲的那一型別,所以我很少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