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著毛,心情大好的榆醫生氣音十足的“嗯”了一聲。
“不錯。”
得到肯定的人興奮的直嚷嚷,“我聽錯了嗎?我聽錯了嗎?我沒聽錯吧?”
頂著祖凝壓抑又警告的目光,榆次北偏頭失笑了會,嗓音質潤的答:“沒有。”
“沒有,沒有,沒有。”一聲高於一聲的興奮,不用想就知道那個小瘋子現在有多開心。
“呀,這是官宣了嗎?請客,請客,請客,榆醫生你什麼時候請客?”她一直知道祖凝的愛情觀和婚姻觀,作為閨蜜她知道她心裡有事。
她不說,她不問。
將來,她若肯說了,樂嶸戈絕對會是個絕佳傾聽者。
如今她能自我脫俗,走了出來,接受婚姻,接受愛情她是真的為她感到高興。
尤其對方還是榆次北,她雖見得不多,但顧瑨珩的朋友,她信得過。
“咳咳咳。”祖凝輕咳嗓音,不自然的看了榆次北一眼。
對著電話那端收了點玩笑,認真起來。“好了你這個小瘋子,你別鬧了,我和榆醫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別胡說毀人清譽。”
氣氛微滯,樂嶸戈裝作沒聽懂。
“哦!我知道,不是那種普通男女朋友的關係,畢竟某人已經登堂入室了嘛!”
樂嶸戈這姑娘就是有種這種非黑即白的本事,祖凝有些頭疼。
“沒有的事,你這麼能胡編亂造,你怎麼不說我倆還苟且了呢!”解釋不清的人,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說。
“痛心疾首,天哪,什麼你倆還苟且了?話說,你倆到底是什麼時候揹著我,搞到一起去的。”樂嶸戈略微誇張的無實物隔空表演,恕祖凝不敢恭維。
“呵。”她失笑,若這話擺在旁人身上亂扯CP,祖凝一定會生氣。
可對方是樂嶸戈,她捻了捻性子,儘量控制住自己免得遷怒。
這小瘋子,是真不知道收斂。
“嶸小戈,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斷章取義的能力是不是都用到我身上?聽話能不能聽重點?能不能?”
樂嶸戈乖巧的“哦!”一下,嘿嘿嗤笑。
“祖祖,我都好久沒看見你為什麼事情那麼生氣,說說唄,到底氣什麼嘛?”
“對了對了,你總說我聽話能不能聽重點,人生大事難道不是重點嗎?”
“那要不是的話,什麼是重點啊?你教教我,我很笨的,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樂嶸戈很會倒打一耙的賣委屈,賣慘。
說的祖凝心裡一顫,煩得很,想打不能上手,想罵不能開口。
人生有一百種想掐死對方的錯覺,有沒有一本想掐死閨蜜的指南,讓她降火?
不用看就知道樂嶸戈現在一定是眉梢染著笑意,小腳上上下下撲騰著樂呵,開心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想著想著,忽然氣性也隨之消散了些。
一想到能讓她開心,似乎這筆買賣也不是很虧。
“重點,重點是你這八卦的來源我很想知道情報源於哪兒?時間、地點、人物,交代交代吧?”她沒什麼想法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