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也對,你果然是個饞貓,乖哈,乖乖會有獎勵的喔!”說完又開開心心扒拉著他的胳膊笑得愈發滿意,“小祖兒,你果然很可愛,比那個人可愛多了。”
哭笑不得的男人,右手就這麼被禁錮。
忽然,主意上心頭,男人抿著唇莫名|舔|了下唇輕聲的笑,“那個人?是哪個人啊?”
“什麼這個人那個人,小祖兒你怎麼這麼不禁誇,再說禿毛警告。”
“額(⊙o⊙…”想到某隻貓,他忽然有點為他未來的家庭地位感到擔憂?
這麼沒有話語權的嗎?憂桑。
她蹭了蹭枕著舒適的胳膊,忽然很乖的點點頭,撅著嘴彷彿在深思一樣。
榆次北垂著眼看她,忽然她很輕的說:“那個人,就是那個看了會讓人上癮的人啊。”
頓了一下的男人,彷彿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
“上癮?他,姓榆嗎?”
“喂,小祖兒你怎麼那麼饞,總想著小魚乾,說了今天的小魚乾沒收警告。”
“……”還真是好記仇啊,男人無奈的笑。
輾轉翻身,左手試圖去夠身後正在充電的手機。
“嗯~不許動,你煩死了。”軟糯的撒嬌聲和女人睡意未醒的不設防明顯,看的男人心尖一軟。
不自覺的笑意掛在臉上春風不醉人人自醉。
夏風微熱,一個城市的甦醒從叫賣聲開始。
晨起的早點攤,熱乎乎的小籠湯包;街道的弄巷裡,大爺遛著狗鍛鍊歸來。
穿梭在城市的公交和帶著點涼意的早上,風颳在臉上的微微寒。
而一切都隨著太陽出來,日趨熱鬧。
紅彤彤的太陽火辣辣的掛在天邊,刺眼的光芒透過斑駁的樹影落在車窗上。
折射的小圓點,和晃動的影子似是有意存心要叫醒酣睡的人。
副駕駛上的人悠悠轉型,微眯著眼,看著男人探著身子去拉遮陽板。
模糊的背影像是她希望的人,又好像並不是。
她撐著身子,手指張開想要去抓什麼,最後什麼也握不住的垂下。
坐在原地用力晃了兩下腦袋,她用力坐起。
男人貓著腰從副駕駛的儲物櫃裡掏出一瓶礦泉水,擰開遞給宿馨茵。“喏,喝點吧!醒醒神。”
“嘶。”她揉著腦袋,晃著脖頸,看清楚坐在對面的人是誰。
明顯的失望和攢動的情緒格外濃烈。
“呀,你怎麼在這?”宿馨茵晃著腦袋,含糊不清的問。
她沒睡醒的樣子有些迷糊,歪著腦袋,很秀氣的打了個哈氣。全憑下意識行為,擰開瓶蓋喝了好幾口水。
魏仲閆沒什麼情緒的孑笑,手肘撐著中控臺涼涼看她。
心裡有幾分燥意,瞬間裹著口腔繞了一圈,鼻音嗤笑,愈發深刻。
“拜託這位小姐,我知道你看見我很失望,但是麻煩你能不能稍微收斂點呢?我也是需要面子的好嗎?”
她機械的擦了擦嘴巴,“哦。”腦子昏昏沉沉的人含糊不清的問:“對了,你怎麼在我車上?”
他坐直了點身子,擰開鑰匙,點了火。
清脆的喇叭聲在這樣的早上有些醒耳,宿馨茵摸著耳朵微微蹙眉。
“怎麼樣?清醒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