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姑娘你搞清楚好不好?我剛剛只是以事論事,你這明顯帶著蠻不講理和誹謗嘛好不好?我是可以告你的啊。”魏仲閆眯著眼,和坐在地上的宿馨茵叫板。
“哦,那你有女朋友嗎?”宿馨茵回頭,仰著腦袋手指著他問。
“好,沒有女朋友是真,這個算你說的對行不行?但是又胖又壞是個什麼鬼?還有沒有天理啊,你瞎啊?”
“嗯,你黑呀。”宿馨茵反問回去,純真又無辜。
“你們倆說說,評評理,還有沒有道理了?”魏仲閆氣的找顧氏情侶場外救援。
剛剛被得罪的顧氏情侶正愁此仇不報非君子,某人就撞了上來。
“嗯,我覺得她說的很對。”樂嶸戈抬著下巴,驕傲的說。
“……”氣的魏教練來回踱步,手指隔空指了指,“你們這對夫妻啊,可真是婦唱夫隨。”
“怎麼樣?不行嗎?”樂嶸戈傲嬌的問。
“一個個不說實話的人,你們小心說話閃了舌頭。”氣的口不擇言的人,氣的腦闊疼。
米瓊無奈,看向剛剛幸災樂禍的魏教練,真真有股想打死某人算了的衝動。
心累的人目光鎖向顧瑨珩,渴望求救。
師父就是師父,關鍵時候才知道什麼叫靠譜。
顧瑨珩吣了某人一眼,懶懶送了他一句:“滾。”
“得嘞!”得到號令的人,歡快的往外走。
醉的迷迷糊糊的姑娘歡快的趴在米瓊身上興高采烈道:“哈哈,被罵了,被罵了,他被罵了耶。”
“???”米瓊一臉錯愕,什麼仇,什麼怨。天道好輪迴,何必要這樣相互傷害呢?
走了兩步的人復又折了回來,滿臉正直的問:“看吧,這一回不干我的事對吧?”
“你瞅瞅,你瞅瞅,我被罵了,她有必要這麼幸災樂禍嗎?”
“說說,你管不管?”魏仲閆站在下面一點的位置雙手叉腰,叫囂的問。
忖了一會眼前人,忖了一會遠處的人,顧瑨珩微掀眼皮,泠然道:“她喝醉了,你難不成也頭腦糊塗了?和一個醉了酒的人,計較什麼?”
“你說,我該偏幫誰?”顧瑨珩笑意溫柔,懶懶垂眸,隨意打量。
“……”連連吃了兩道閉門羹的人徹底閉嘴,他就不該討衝的問某人。
呵呵,顧瑨珩除了是寵女朋友狂魔,還出了名的護短。
當著他的面,欺負他徒弟,是餓極了找刺激嗎?
這個點,回家洗個澡是吃個夜宵它不香,還是躺在那不舒服?
“哈哈哈哈……嗝!怪我,都怪我。是我不好,生活一地雞毛,滿滿缺少乾貨,大哥我走了。”轉身開溜的人,覺得腳底抹油,三十六計逃為上策最好。
“咳咳。”
腳步一頓,魏仲閆垂著個腦袋,心有哀慼的問:“怎麼了?是……還有什麼事嗎?”
顧瑨珩下巴微抬,眼神示意,樂嶸戈雙手環繞,一臉興味的站在旁邊幸災樂禍。
‘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看那小人得志的嘴臉,瞅瞅,多像?’魏仲閆憤憤的想,轉身的一瞬間,諂媚一笑,做出了一副奴顏婢膝的模樣。
“請問顧隊,喚小的幹嘛?有什麼吩咐?有什麼示下?有什麼指教?請指示,小的在呢,小的聆聽,小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