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問問?”
祖凝胸膛起伏,喘著氣笑。“怎麼,榆醫生是篤定我不好意思問,還是篤定我不敢問吶?”
“問就問。”祖凝明顯今天大有股剛到底的氣勢,看著榆次北絲毫不讓道。
說著,當面撥通許劭的電話,挑釁的看了他一眼。
電話很快接通,祖凝瞬間軟下了聲音,“你好,請問是許總嗎?”
站在一旁的榆次北氣的腦闊疼,看了祖凝一眼沒好氣想,‘這女人是學川劇變臉的嗎?剛對他還一副母老虎上身的模樣,這會對別人說起話來倒是輕聲巧語賢良淑德,合著所有的虎性都用在他身上了是吧?’
犀利的眼神、抿著的嘴唇,哼氣的鼻子,還有不安分的手和豎起的耳朵,榆次北恨不得調動自己所有的五官,去聽聽兩人到底在說些什麼。
許劭倒是沒想到,大清早祖凝會給他打電話。
“你身體好些了嗎?前些天你忽然暈倒,我很擔心你。”許劭真心的問。
“謝謝許總,我很好,好到現在可以立馬工作,就是不知道許總給不給我這個機會?”祖凝討巧的問。
忖量片刻,許劭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笑了笑,先是愣了下隨後故作驚訝的問:“怎麼?難道學長沒有告訴你,我已經和你們柳主編說了,你手上暫時的工作讓跟著你的喬責編來對接就好,之前你過來,她都有跟,這最後一期了,她獨立完成應該沒有問題。”
“對了,我已經和你們主編說過,她寫完還是要交給你過一遍稿,再由你轉交給我,這段時間你先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身體很重要,學長很擔心你,我也很擔心。”許劭關切的說。“至於工作嘛……”
祖凝狐疑,出聲打斷。“不好意思許總,打斷一下,請問你剛剛說的‘學長’是誰?”
目光看向榆次北,口中仍舊不可置信的問。
唯恐錯過絲毫的人,表情凝滯,細思極恐。
“怎麼?難道學長沒有告訴你,我們是校友嗎?”許劭熟稔的笑,“這學長瞞的也太好了吧,我還以為他早就告訴你了。”
“早就?有多早?”祖凝盯著榆次北,目光一點點變涼。
如果說一開始她還心存僥倖,那麼現在只怕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掌控著她的生活,點點滴滴。
是不是最初,哪怕她沒有同意和他在一起他也有辦法逼的她和他在一塊吧?
她竟不知道,祖凝有這麼好,好到能讓赫赫有名的榆副主任費盡心機呢?
榆次北警覺不好,他上前一步伸手去夠她的電話。
回神過來的人稍稍一側,調整好情緒,“知道了許總,不好意思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我就不打擾你了。”
掩飾的情緒依舊有些不受控,聲音變了變,情緒低落道。
“好,那你好好休息。”
“謝謝許總。”
“凝凝?”男人輕聲喚她。
“榆次北,你究竟瞞了我多少事,從開始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