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窗前的女人懷中抱著貓憂心忡忡,“不是,我覺得不是。”
她默默嘆息,聲音很淡的自嘲:“你忘了我可是不婚主義者,嶸小戈你以為姐姐是騙你的嗎?”
“沒有,我從沒覺得你是在騙我。”她無奈搖頭,真心建議:“要我說啊,你沒事就應該多去醫院走動走動。”樂嶸戈兩指並曲,做著走動的動作。
抱著貓的人,認真凝視前方。許久,沒有吱聲。
“唉,你別總這麼不出聲行嗎?怵得慌。”樂嶸戈後背直冒冷汗。
懶懶收回目光,凝滯的神情裡有了一些別的情緒。
擼|著懷裡的貓怡然的問:“怎麼,我看起來,像有病嗎?”
“……???”大姐看問題也不用那麼極端吧!
樂嶸戈擺擺手,端著掌心的水抿了一口。
回頭看了眼身後訓練的進度,施施然:“你啊,就是把自己束縛的太緊,都忘了原本的自我到底該怎麼活?”
她上前一步,撐著椅子做好。
想起之前在她家,手逗著她懷裡的貓那份愜意,的確是很久沒有過了。
樂嶸戈笑了一下,不自覺話題帶偏:“話說小祖兒,最近的伙食怎麼樣?那個胖貓不能再吃了,已經體重超標,我嚴重懷疑你又又又把它養胖了。”
“聽著它的叫聲,就能感覺到它的懶惰。”
“說重點。”祖凝腳尖往前移了點,懷裡抱著貓,掂掂重量,莫名是有點嫌棄。
“看看,沒見到你的人都知道你胖了,一天天的就知道小魚乾,你說說你還知道個什麼勁?”莫名轉移火氣。
小祖兒無辜喵喵。
主銀,主銀,有氣也不要牽連。
樂嶸戈嗤笑。
“嘶。”
“知道。”她高傲扭頭:“首先去醫院既能瞭解民生疾苦為你們民生欄目積累素材;其次,多看看大眾醫生的臉,說不定能靠感覺找到你的真命天子。”
偏頭,看著窗外的風景,心思有異。
須臾,她聲音悶悶的,低到極致。
又喪又悶:“切,那人家也不一定就真的做了醫生,而且我連對方的臉都沒看過,也不一定能認出來好吧!”
“綜上所述,你這就是餿主意,所以不予採納,置於垃圾箱,差評。”她沒好氣的說。
樂嶸戈真是要被這位大小姐給氣笑了,她低頭失笑。
被她笑的心裡發毛的人,憤憤不解。
隔著電話現在都不敢笑得這麼猖狂,“果然有人撐腰的人呢,就是不一樣。”
“我錯了,我錯了。姐姐,別動怒,成不?”
“成啊,那你說說你笑什麼?別告訴我沒什麼哈,我已經感覺到你不普通的笑意了。”祖凝眯著眼睛,不客氣的隔空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