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她無所顧忌的鬧,和她沒心沒肺的笑,給人撐腰的感覺,真好——榆次北!】
她回頭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低聲警告:“你要是敢把之前的話再說一遍。”姑娘掄起拳頭,恐嚇。“我超兇的。”
摸了摸她的腦袋跟順毛似的,榆次北軟著聲音道:“知道了,不會。”
男人柔和的目光黏在女人身上,半天也不捨得移開分毫。入目中的神色,除了溫柔更有細膩。
“伶牙俐齒。”榆次北自豪的笑,扭頭沒什麼誠意的寬慰某醫生:“你呀,別跟她鬥嘴,吵不贏她的。”
“敢再驕傲一點嗎?要不要這麼護短?”牙醫酸溜溜的問,內心嫉妒的小九九跟針扎似的。
“那,是時候展現你真正的技術了?”祖凝脫口而出。她小小的又喝了口水,含糊不清的補充:“對了,我一定奉陪到底!”
水潤的嗓子緩解了幾分疼痛感,沒有最初那麼明顯。
“還要不要,再試試?”榆次北挑眉,心情大好,一顆心偏的明顯,他意有所指看著面前目瞪口呆的人。
“額(⊙o⊙…不用了,敬謝不敏。”牙醫從骨子裡透露著拒絕二字,“這不是個小魔王,這是魔丸本丸。”
“誰讓你瞎說來著,魔丸很可怕不要隨便挑釁,小心我吃·人不吐皮哦!”祖凝嘟囔著嘴,手指捏著一個紙杯低頭把玩。
見她玩的不亦樂乎,榆次北也是不解。
一個紙杯子放在手掌扭扭捏捏半天,是能捏成一朵花,還是能掐出一朵曠世奇緣。
這姑娘的肢體動作和語言,完全與她該有的氣場和嗆人的表情大不相符。
他伸手接過,準備扔掉。
身後賤嗖嗖的聲音帶著點幸災樂禍的意思:“師哥呀!看來這革命征程還有好長一大截。”說著故意嗲聲嗲氣的學女腔,“要努力喏~”
祖凝審視,逼問:“什麼革命征程?”
接收到某人的一記冷眼,乖巧的牙醫哥哥,插科打諢岔開話題。
喪裡喪氣,格外鬱悶的靈魂一問:“也沒什麼,就想知道我今天還能不能收到我的患者,發自肺腑對我的一腔感謝!”
他雙手環抱,酸溜溜的自言自語。
下意識想要揉捏紙杯,發現掌心空蕩蕩。祖凝不好意思撓撓腦袋,斟酌開口:“謝謝你啊!小哥哥~”
拖音答氣的尾音微微上揚,帶著無限深意。
說完,一雙睫毛撲閃撲閃的盯著他看。
杏眼鬆軟,閃閃發光。
手指撐著下巴,腦袋一晃一晃,笑的像個盪漾的小狐狸,身後的尾巴一翹一翹格外討巧。
彷彿那軟乎乎的毛跟她的主人一樣,透著一股機靈勁。
牙醫狠狠的吞嚥了一下喉嚨,不知道剛剛挑出來的卡是不是會轉移。怎麼現在竟覺得自己的喉嚨被什麼堵住了似的,一動就疼。
這哪是個姑娘,這簡直就是一活祖宗。
頭皮突突的冒汗,身旁那位從進來開始的一臉陰寒就沒散過。
他到底是為了什麼?上趕著自取其辱來的嗎?
榆次北意味深長的看向某人,隨後漫不經心的收回目光。
知道她演的成分居多,索性也不拆穿。這姑娘好面子的很,在這吃的虧,一定要想法設法的找回來。
睚眥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