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抬手揩拭下巴,反應過來。不怎麼高興的吣他:“榆大哥,你這麼口嫌體直又言不由衷的人真的很容易一輩子打光棍,我為你難過三十秒,曾經有一段美好的姻緣曾擺在你面前,你沒有好好珍惜,如果再來一次。”
“哎喲。”男人曲指在她額前彈了一下,小姑娘抱著腦袋直喊疼。
“沒破,別籲。”
“榆大哥你也太不紳士了吧,這種彈額頭的行為那是情侶之間的情·趣,情·趣你懂不懂,不是敲人的工具,活該你單身,你就是個沒情·趣的老男人。”米瓊氣的咋咋呼呼的說。
“不好意思我不懂,一個沒正兒八經談過戀愛的男人不懂得你們你儂我儂忒煞情多的戲碼,我只知道要是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選擇拒絕,沒有理由。”
米瓊垂下腦袋,默唸:‘表姐,你是真的沒有機會,一個男人拒絕到這種程度,不是你不行就是他不行。顯然他沒問題,問題就都在你身上。’
‘漫漫情路,坎坷吶!’
“榆大哥,你好冷漠。”米瓊戲精附體的對著他欲說還休道。
“喲,是嗎?”男人慢條斯理的乜了祖凝一眼,意有所指的說:“用不著你操心,我有喜歡的人。”
小姑娘捧著飯盒笑得前俯後仰:“榆大哥,你就是好勝心強,你想一句不讓的懟我沒關係麻煩能不能找個可信的藉口。”
“對了,你喜歡的人我師父不算。”小姑娘一邊吃著榆次北從食堂打來的飯,一邊不著調的說。
“欠收拾吧你?”
朝著他吐舌頭做鬼臉的姑娘,打趣道:“這麼不走心的答案你拿出來唬誰呢?騙我祖姐姐?我告訴你你這話也就能騙騙祖姐姐,誰叫她不瞭解你。”
祖凝鬱悶,這話題到底是怎麼完美的無縫連線到她這兒?都是個人才。
只想一心裝死的祖凝乖巧的cos木頭人。
米瓊攤手:“喏,看吧,祖姐姐都表示懶得搭理你。”
祖凝無奈,也是人才哈!
請問寧究竟是哪裡看出來她不想搭理,她明明是不參與好麼?
奈何,榆次北故意將話題引到某人身上,真正應了那句,什麼叫“惹不起,也躲不起。”
“嗯!你不知道?”男人壓低了聲音,一本正經的問。
祖凝見她說的模糊乾脆直接裝死。“什麼,我該知道什麼?”無辜的眼神顯得愈發純情。
小姑娘一臉看吧,看吧,看吧,看吧!我倒是看看要怎麼解釋?
榆次北身子往後移了移,靠在床尾的支架旁。舌尖掠過嘴角笑意如春意的芬芳,緩緩透過心尖。
不濃重的笑聲,沉沉的,偏讓祖凝看的頭皮發麻。
“這樣?”男人環繞的指尖一下一下敲到自己的胳肘,聲音不大,總帶著點警示意圖。
“嗯?怎樣?”祖凝下意識開始解釋:“榆醫生天天在醫院見到的人太多,偶爾記錯臉也是常事,不足為奇,不足為奇!要是真想不起來,其實不用勉強的,你這種代入式認人,可不是個好習慣。”
祖凝一緊張,嘚啵嘚,嘚啵嘚說完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啥。
反觀兩人,米瓊狐疑,自上而下打量祖凝。
促笑的聲響像360度的低音環繞,驀地輕輕降落。“嗯!你的確不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