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癢了是吧?”男人目光陡降,氣質偏冷的看她。
奈何,某個不知收斂的小神經很有挑戰精神的在他懷裡扭來扭去。“對啊,對啊,就是皮癢了,榆醫生,治嗎?”
男人手指捻著她的後腦勺輕輕的揉,很溫情的動作,舒適又讓人放鬆。
“治啊!”他彎下腰,湊近到耳邊,咬著字的聲音,字正腔圓。“用命治的那種,要不要?”
他勾著身子,祖凝蹭了過去。雙手環繞,摟著他脖子低聲耳語。
轟得一聲,周身血液直接奔著某處而去。
妖精,這是榆次北最直觀的感受。
於是,一場廝殺,不知源於哪一方,何曾起何曾滅。
你去過天際的邊緣,看過日落黃昏動物的遷徙,和暴雨後泥濘初現空氣裡都混著清醒。
原來,束縛本性的那些東西,去除他們 ,人類也可以是瘋狂而又無懼約束。
當喜歡上升到一種不可說的地步,惟有炙熱的表達才能訴說。
一場不需要語言的訴說,才最契合,由身及心。
一連放縱,兩人毫不意外的睡到下午才醒。
沉淪原來是這麼容易的事情,抱著懷裡的人,她乖巧的窩在他懷裡。
他承認今天失了手,要的有點狠。榆次北心疼的親親她,愛憐的問:“餓了吧?你再躺會,一會做好過來叫你。”
男人剛要起床,祖凝忽然反手抱住。
纏著他,手臂收緊,整個人像個松鼠一樣窩在他懷裡,摟得很緊像是害怕某人會突然消失。雙腿雙腳並用,腦袋抵在他心口,往懷裡直鑽。
她不是沒有黏他的時候,清醒又剋制,像今天這麼主動少之又少。
從昨晚到現在她似乎格外熱情,不是沒有感覺到,只是她不想說他自然不會逼迫。
男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脊背,像哄孩子似的。他的手掌一向寬厚、溫暖,覆在光滑的面板上。像砂礫海鹽浴,放肆享受。
“怎麼了?”摸著她的頭髮,男人體貼的問。
她只是拱了拱,並未搭話。
以為她是害羞,榆次北笑笑,很柔情的捏著她的臉笑得滿滿得意。“不管有什麼,都要先吃飯,否則對胃不好,尤其是過量消耗之後。”
聽到“過量消耗”四個字,她面色一紅,靠在他懷裡仰著腦袋,面色潮紅,灼熱的瞳孔裡盛滿了溫情,如一隻調皮的狐狸。
“榆次北。”
她很少這麼正兒八經的叫他名字,開心的時候叫他“小魚兒,”不開心的時候總愛陰陽怪氣的喊他“榆醫生。”
三個字長短的名字從她口中念出來,像極了玫瑰盛開的模樣。
他心裡一動,“嗯”了一聲,“你今天有點奇怪?”
“是嗎?可能怪喜歡你的吧!”說完,一抬頭看見他柔情的眸子裡滾滾情緒燃燒的很快。
快得祖凝心緒難明,“哎呀,誰還不會一兩句土味情話了。”
小姑娘顧左右而言它,一雙靈動剔透的大眼睛四處躲閃。
青蔥白皙的手指不斷把玩著他的,十指交叉,說不清的繾綣與甜蜜在兩人之間淡淡流轉,氣氛格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