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行夫對莫白提這種事有些淡漠,看向莫白提醒她繼續說。
莫白繼續說道:“夏御叔看見了。”
儀行夫一愣,聽到莫白接著補充道:“可以說是捉姦在床。”
儀行夫一驚,心裡驚駭不已,想到夏御叔可能已經跪在朝堂之上哭訴,頭皮頓時發麻。
“這可怎麼辦?昨晚你怎麼也不攔一攔?”儀行夫開始口不擇言,甚至有些怪罪莫白。
莫白無語,“你一個大男人我怎麼攔?現在還不趕緊去朝堂?”
莫白手捏著帕子,話語一轉,說道:“作為當事人,我自然也會去的你放心,那時候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面。”
儀行夫一聽,心裡放下了大石頭,緩緩的點點頭看著莫白說道:“你真好。”
莫白心裡一笑,她能不好嗎?
兩人收拾了一下,儀行夫等在馬車內,細細思想對接下來的對策。
君主要是幫夏御叔可怎麼辦?
雖然說他與君主的關係好,可這件事本來就是自己找上門,還被人家的夫君發現,可不是平平常常的姬妾而已。
莫白是夏御叔的妻子,要是平白玷汙,那就是奇恥大辱。
儀行夫想到這些,頭痛不已。
不過昨晚的一些細節怎麼想也想不清楚,腦門還有些疼痛。
儀行夫試著摸了摸頭,果不其然後腦勺中了一大塊,一看就是被鈍器砸傷的。
既然莫白說自己昨晚發瘋,還被夏御叔發現,自己的關鍵細節卻忘得一乾二淨,身上還竟是傷痕。
那豈不是是因為夏御叔,自己才失憶的?
儀行夫點了點頭,想了個自以為的好妙招,等到朝堂之上,自己一口控訴夏御叔將自己打到失憶,先聲奪人看夏御叔怎麼說。
儀行夫心稍稍平靜,一手端起茶杯,一手按著痠軟的腿,緩緩舒了口氣。
忽然簾子一掀,大亮刺目的光芒從外射了進來,一身玫紅外衣的莫白輕輕揚揚的走了進來,端莊的坐下。
整個人透著不外露的風情,叫人慾罷不能的想要探究。
卻偏偏受她姿容麗豔的吸引,秀髮散落宛若揚起的瀑布,攜帶著柔軟的香氣,扶弱楊柳,膚如凝脂,嬌弱而又柔韌。
儀行夫放下茶杯,眼睛一刻不理莫白,嘴裡卻是說著:“你怎的如此裝扮?”
“不好看嗎?”莫白嬌滴滴的說道,聲音宛若清晨出谷的黃鶯,嬌弱婉轉,叫人忍不住想要呵護。
“好看,但……”儀行夫總覺的有些不對,莫白打扮的如此隆重,哪裡像是要去為自己作證的樣子?
莫白看出了儀行夫的想法,對他不自知的佔有慾嗤之以鼻。
嘴角彎彎一勾,說道:“君身姿挺拔,妾身既然是外出,自然要打扮的靚麗一些,也好不丟君的面子。”
儀行夫點點頭,說的也有道理。
這兩句話就輕易的滿足的儀行夫的大男子欲,輕飄飄的將儀行夫繞了過去。
但儀行夫也不想想,莫白到底是誰的女人誰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