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行夫臉色漲的通紅,卻只是笑了笑,眼神不由自主的掃向莫白溼漉漉的頭髮和光潔的鎖骨處。
他淌水滑動帶起陣陣水花,發出嘩啦啦的水聲向莫白所在的位置前去。
莫白一笑,心裡卻是對儀行夫粗魯的舉止有些厭惡,她擺了擺手,“君自個慢慢出去,我就不奉陪了。”
儀行夫一頓,眼睛睜大就這樣看著莫白慢悠悠的推開門,還特意朝他笑了笑,月光映襯在莫白的臉上,顯得極其得意。
隨後莫白招了招手,儀行夫不明白她什麼意思,還以為她反悔,趕忙加快速度正攀住邊緣往上爬。
莫白瞧見他四肢半跪的樣子頗有些好笑,樂不可支的彎了彎唇,傻蛋!
她也沒作聲,只是特意大敞開了門,秋風刮進屋內一下子就將所有的溼氣吹盡,冷的儀行夫一哆嗦。
他忙抬頭,哪裡還有莫白的影子?
莫白笑意隱隱的走在廊下,時而垂首時而扶額,不過想起未來的計劃,她連忙停止,就這樣輕易離開,是不是會讓儀行夫對自己的映象不好?
她皺眉思索,完全沒注意上空緊盯著她的那雙眼睛。
屈臣看著她,搖搖頭,如果這女子如此任性,即便有盛世美顏,控制起來不容易的玩具還不如毀了去。
像是夏機那樣的人呢,打斷她的腿都沒能讓她屈服,一次次的設計還都讓她逃掉,自己對她的興趣越來越大了。
屈臣又一次不合時宜的想起了夏機。
他搖搖頭,對自己的想法有些懊惱。
不一會兒,他就瞧見莫白轉身向原路返回,點點頭,還不錯的棋子。
隨即,他追身而上,隱在暗處,等著看莫白的所作所為。
莫白靜靜的走在原路上,想起儀行夫一會兒的表現,她急忙臉色一變,臉上帶了些焦急,手提起裙襬急急向浴房走去。
最終莫白小步跑了起來,還沒跑兩步就見前方黑影,不好,儀行夫已經出來了。
她連忙跑上前,看著儀行夫不滿卻又有些疑惑的表情,氣喘吁吁的說道:“我回去給你拿衣服了,卻想起沒有關上房門,特意跑回來,你沒事吧?”
儀行夫仔細盯著莫白的臉看了一會兒,注意到她起伏的心跳,心裡忽然一暖但更多的卻是下腹湧上來的熱流。
他笑了笑攬住莫白的腰肢,笑道:“不礙事,夏御叔走了?”
“然。”莫白抬頭看他,趁著儀行夫低頭看自己的時候,順手鑽到他的懷裡,繼續說道:“今晚姬閨房空虛,君可能來相陪?”
“這……”儀行夫似笑非笑,他剛想看的是莫白向自己乞求的神色,這樣才能滿足他心中的大男子情感。
莫白暗地裡一撇嘴,哼,你不來老孃還不伺候呢!
“這怕是不好吧……”儀行夫接說道,故意皺著眉頭,盯著前方道路。
屈臣就在暗處靜靜的看著兩人甩花槍打水漂,搖了搖頭,今晚的節目真是單調啊。
“原來君不舒服,那妾身就先退下了,君還是早些回去安歇為好。”莫白溫柔的說道,聲音體貼柔美,順著儀行夫的話說道。
儀行夫聽完這話,臉上原本得意的表情突然出現了一絲絲的龜裂,也虧得莫白抬頭注視著他,要不然也看不到如此豐富的表情。
儀行夫很快調整過來,帶著絲微笑說道:“我陪姬去除夜晚鬼怪好了。”
莫白驚訝,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儀行夫攬著向前走,目標是她居住在偏處的小院。
走著走著她才明白,所謂去除夜裡鬼怪不過是春風一度的說辭罷了,莫白心裡鄙夷,面上卻是不顯,反而更加黏膩的貼在儀行夫身上。
不過他身上也是很熱乎的就是了,夜裡寒涼,貼著這麼一塊胸脯效果還是不錯的。
很快兩人齊齊步進小院內推開門,莫白看著原形畢露撲在她身上的儀行夫,背對著他的臉上徹徹底底的冷漠了下來。
等到她有朝一日得勢,一定要將這些臭男人全部閹掉。
不過儀行夫嫻熟的技巧勾引的莫白很快**上湧,嫵媚的柔波盪漾在眼內,嫵媚撩人,叫人慾罷不能。
微微燻人的酒氣噴灑在莫白微微傾斜的脖頸,似乎撩動了莫白顫抖的心,男人的氣味兇猛的衝進她的鼻息間,她的頭腦發昏,微微眩暈。
軟軟的倒在儀行夫的懷裡,他低頭看莫白已然情動,順帶將她攔腰抱起,向床榻走去。
屈臣走近兩步,聽到幾聲呻吟,步子猛然戛然而止,他又重新順原路走回去。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他按了按額頭,看來莫白這枚棋子還是有關鍵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