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鑽井隊這麼一折騰，倒是讓守財鳥賺了二十多個單位的因果。
“明白了！搞一次破壞，不管是斷人鑽桿，還是碎人鑽頭、毀人馬達、讓人半身不遂，或者短路斷電，都會受到怨恨，都有一個單位的因果欠出！”
“別以為只有一個單位！救人一命，被人感恩，也只是得到一個單位的正向因果！”
“咦？正向因果？正果？噢！俺明白了！正果是這麼來的！所謂正果，就是正向因果。哈！”
“問題是，洪荒世界的正果，屬於天道功德或者人道功德！那麼，地球世界的正果有什麼用呢？難道，僅僅是用來對沖負向因果或者欠出因果的嗎？”
“這趟守衛油田，其實是虧了！而且還是大虧特虧的那種！”小器病開始發作。
“在731，冒充死神去搗亂，估計弄出來一百三十個左右的鬼子病號！那就是130點欠出！再加上斷電三十多次，又是30點欠出。總計欠出160點。”
“油田這裡，斷人二十六根杆子、三十二個鑽頭、一個馬達、一個半身不遂。一共欠出60點！”
“合起來總欠出220點。正果只有29點，還欠出191點。儘管抓了五十多萬印記，還抓了洪、抓了八的某個分身。可是，單就因果來講，虧了，虧大嘍！”繼續小器。
“唉！做好人傻！做無人知曉的好人，那是大傻！怪不得盤老大幾次三番告訴俺，勿結因果！”這貨生意虧本，就開始自怨自艾。渾不知此時的盤老大，一臉的開心。
“咦？剛剛提到盤老大，盤老大叫我！難道這地方真的邪性？”留了三根哨兵靈識，主思感回奇點了。
“老大，啥事？咦？咋開心成這樣？”毛毛球發現，前撐天大神，正笑咪咪地對著自己。
“嘿嘿！你猜吾發現啥了？”“新的法則體系？高階的時間法則？第四層因果律？命運法則？預測未來？都不是？俺猜不出來了！”
“嘿嘿！俺知道是誰在開天時陰了俺！”“恭喜啊！咦？你咋會知道捏？”
“混沌之中無情誼！但也甚少有仇！大多為熟人之間，交換資源，可謂交易關係！”盤老大估計是找到仇人了，心情好！心情一好，這話匣子就開啟了。
“為何無仇捏？就怕背後被仇人陰！所以，一旦結仇，就是死仇！必須確定仇敵隕落，或封印在身邊，方能安心！”
“原因很簡單！都是無盡的生命！焉知仇敵之將來必不如己乎？所以，一旦結仇，追殺永遠！追殺期間，無暇圓滿自身，終究落伍！所以，結仇雙方，一方虧了性命，一方虧了將來，按你們的說法，雙輸！所以，甚少結仇！”
“混沌是以太初造化的爆發，來計時的。每一次太初造化的爆發，整個混沌都會有感應！”
“跟地球上的時間比較的話，大概是一百萬年左右出現一次爆發。也就是說，俺經歷了一千兩百個混沌年。”
“大概是俺五百歲的時候，運氣不錯，是離那次造化爆發點最近的一個。就是那一次，俺得到了混沌珠——帶有高階時間法則的混沌靈寶！”
“第二個趕到的，是個熟人。平時，也時常交換點低端法則、先天靈寶、造化靈液啥的。他見我得到混沌珠，便提出交換。”
“俺的本源，就是空間強時間弱！這回得到了俺從未見過的時間靈寶，那裡肯交換出去！”
“他拿出來跟俺交換的，是一種無限分身的神通！俺見過他的演示。那是一種極為神奇又極為罕見的神通！”
“那次交易，因為俺的婉拒，而不了了之！混沌中的關係，就是這樣，誰也不會用強，除非打算結死仇！”
“六百年後，俺開天被陰。可一直不知誰在陰俺。嘿嘿！直到剛才！”盤老大的開心，一點都沒掩飾。
陳小弟自然要捧哏上去：“剛才你發現了啥秘密？”
“前一次，你兜住了五十四萬八千個印記。因為這些印記，與咱們平時所下的印記並無太大的不同。所以，俺也以為，這就是洪荒天道的印記。”
“這一次，你又兜住了一千八百六十個印記，另加一個殘魂投影附帶的印記。”
毛毛球嚇了一跳：“咦？不對吔！俺兜住了一千九百九十九個印記吔！難道逃了一部分？”
“沒逃！一個都沒逃！咱小陳出馬，滴水不漏，哈！”盤大神居然說起玩笑話啦！可見真的開心極了！
“俺一拿到這回的戰利品，就立馬抽出那個殘魂投影的靈力貯備。因為按照常識，任何投影都是包含了靈智投影的，而印記則沒有！俺得先把有靈智的東西，隔絕靈力！要不然太危險！”
“你猜俺發現了什麼？那殘魂投影，居然在抽取印記的靈力！俺就想，一個印記，才多少靈力？沒想到，那印記居然出現了一百三十八次靈力輸出！而且，每一次輸出的靈力數量，還不少！”
“奇怪了！咱們都構建過、使用過印記，也都見過洪荒天道的印記。就是你稱為小特務的那些。只是，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俺就把抽乾靈力的殘魂投影，給封印了。並開始研究那個印記。直到剛才，俺才大致弄明白，這個印記，就是五十五萬個洪荒天道印記的母本！也是當初那個想跟俺交換混沌珠的那個人，拿出來交換的那個無限分身神通！”
怪不得盤老大如此開心！原來真的找到了那個陰了他一百二十混沌年的壞淫！
對於混沌不滅真靈來說，時間不重要，因為無限！失敗也不重要，因為還有將來！肉身也不重要，因為可以再做一個！唯獨活著最重要！
而無盡的生命歷程，最難受的是，不知道誰是壞淫！這會讓自己草木皆兵！眼望之處皆可疑！那種狀態，如入無間地獄！
現在，弄清禁誰是壞淫了。盤老大緊張了無數年的心情，可以放鬆了！
這人一輕鬆話就多！遇見盤大神四萬年，加起來的話語，沒有今天一小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