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馬~,下午好象精神頭不錯吔!”回巴特利莊園的路上,偷渡男起了個話頭。
“吔!老大終於看出來啦!”頂著管家大衛馬甲的陳明,聽到老大誇獎瘦馬,立馬眉飛色舞起來:“遙感在城門外的馬車廠討價還價的時候,俺就把馬牽到空地上,跟其他人一道,給馬打蟲。”
本尊:“你們咋打的呢?”
陳明:“咱們人多啊!從幽門到膀胱,分成二十多段,一人包一段。沒一會的功夫,腸裡頭的蛔蟲都被捏死了,都從腸壁上掉下來了。
然後,這馬就拉屎,大拉特拉吔!把蟲子都拉出來了。幸虧是在馬車廠沒人的地方,要是在馬路上,那事兒就大發了。
然後,咱瞅著這馬一副可憐的樣子,就想著給它喝點酒啥的。
然後,就這樣啦!”
本尊:“不對吔!從波爾多購買的酒,不管是拉飛莊的,還拉土莊的,都被我藏在小洪荒呢!你們哪來的酒?
陳明:“陳光的小星星裡,還藏著半桶酒。”
本尊:“知道了,是路過塞納小鎮時,給馬喝酒剩下的。這可是1774年的拉飛吔!知道有多值錢嗎?”
陳明:“聽陳光說,大概二個金幣的樣子。是貴!比馬還貴!
不過,馬喝了酒,精神頭就起來啦!這不,瞅這樣子,成寶馬了,哈!”
嘻笑中,馬車駛入巴特利莊園。而早上出門時,一車的小鳥,則沒有跟著回來。不知道巴黎的哪個角落,會多出一群灰色的小雀。
晚飯的時候,巴特利回來了。管家彼得過來知會,巴特利先生邀請勒蓬先生共進晚餐。
照例是食不語。這回輪到陳明憋著不許講話了。
照例是飯後散步,巴特利告訴勒蓬,明天,管家彼得,會帶他去看房。
那是更南邊的一個莊園。莊園主人破產了,屬於銀行的抵壓品。經過巴特利的篩選,這個莊園比較符合勒蓬給出的要求。
首先,它大!有六十公頃的土地面積。這在巴黎,已經是很大的面積了。畢竟,這裡是歐洲的中心!不是馬賽那種邊疆城市。
只是,河岸線不是很長,只有不到兩百米。將來只能做小碼頭、小船廠。失去了發展的希望!沒有大用吔!
現在,法蘭西經過路易十四、路易十五的胡亂經營,真的是民生凋敝吔!
先說說路易十四,這位皇帝講出了一句名言:“我死後,哪管洪水濤天!”你能指望他經營好法國不?
再講講路易十五,他是路易十四的曾孫。他在位,法蘭西淨打敗仗了!跟英國的海仗、跟普魯士、跟奧地利,反正都是輸。
輸了咋辦?賠款唄!賠了之後咋辦?更窮了唄!
這也是路易十五要把凱爾蓋朗關進巴士底獄的原因:泥馬!那麼好的兩個島,一個適合人類居住、一個充滿了礦產!俺不會拿來向銀行抵壓貸款啊!你小子偏偏要反對,還堅決反對!不關你關誰。
現在輪到路易十五的孫子路易十六,繼承一個超級爛攤子了!
大環境不好,破產的人就多了。當然,撿便宜也方便不是?
第二天,彼得坐著客人新換車架的馬車,向南駛去。
對於管家來說,距離有點遠!差不多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快出郊區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