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求被冷清悠一連串的問話問蒙,不過他捋了捋思緒,還是把他知道的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小姐她從海里就回來以後就落下了嗑喘的頑疾。精神上也受到了很大刺—激,時好時壞。小姐她這次出來也是為了跟您見上一面,她對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越不抱希望。”
冷清悠聽著陸求的話心中明瞭,當年的事的確是不能提不能想的痛。
難為媽媽命大活了下來,恐怕想起那些痛苦的時候才最煎熬吧!
只聽陸求繼續道:“我已經帶小姐遍訪名醫,仍不能治好她的病。以前小姐不讓我告訴您,但是現在她覺得自己熬不下去了。您一定要救救小姐她,她太難了。”
他說話間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冷清悠一邊扶他一邊說:“快起來陸叔,該下跪的人是我,我應該謝謝你這麼多年的幫助才是。也難為你照顧媽媽這麼多年。”
陸求抹了抹眼淚,心中的悲痛也不亞於冷清悠。
“陸叔,我想讓媽媽見見暖暖和子康可以嗎?”冷清悠徵求陸求的意見。
她發現陸求對秦藍雙的感情不只是主僕這麼簡單。
這麼多年的關照,如果媽媽能有他可以依靠也不失為美事一樁。
“小姐,這個您不用問我,自己就可以做主。”陸求老臉一紅,他人精一樣,怎麼能聽不明白冷清悠的意思。
只是他不敢想,也不能想。
他只是秦家的忠僕,能隨時侍候在秦藍雙身側已覺萬幸。
“那這麼說,陸叔就是沒有意見了。”陸求這個表現,冷清悠就當他答應了。
她確實有自己的想法,有時孩子比大人更容易開啟病人的心結。
或許媽媽看到兩個可愛的寶貝真的能好轉也說不定。
她看了看沉睡的媽媽對陸求說:“陸叔,你帶媽媽去我名下的那套別墅,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她不能把保密工作交給一個心智不全的孩子,況且就是冷天賜不說,也難保別人不會發現。
去她名下的豪宅就不一樣了,那裡多拍幾個人看守,鐵桶一樣牢固,不怕被人發現。
“好,是我考慮不周。”陸求有些自責,冷清悠不說,他也覺得住酒店不是長久之計。
“那我們明天在別墅匯合。”冷清悠果斷地說。
和陸求商量好,她依依不捨地離開富源酒店。
富源酒店的前臺,像看財神爺一樣恭送冷清悠離開。
剛剛冷清悠給她的那些錢,比她一個月的工資了多多了。
冷清悠心事重重地回到冷宅,連嶽蘭臉上的怪異她也忽略了。
直到她回到房間找冷暖暖和冷子康的時候才發現出大事了。
唐馨哭哭啼啼地說:“我就給孩子做營養餐的時間,兩個孩子就像蒸發了一樣消失不見。姐,我真的不是故意把孩子弄丟的,你看孩子們玩了一半的玩具還在,也就幾分鐘的時間。”
冷清悠心中煩躁,但還是安慰了唐馨,“別哭了,先找到孩子們在說。”
唐馨馬上止住哭聲。
冷清悠又問:“今天有沒有可疑的情況發生?”
唐馨歪著頭想了想,“說起來還真有點奇怪,今天突然停電了幾分鐘,半個小時,也正是暖暖和子康失蹤的那個時間。”
“嗯,這件事是有預謀的。”冷清悠緊鎖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