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腰帶下去,傅安琪的背上立馬出現一道血痕,本來就衣衫不整,現在也裂開了。
嫩白的後背,嫣紅的血痕就像一幅生動的畫。
傅安琪“啊”地慘叫,冷中州沒有因此心疼她,反而變本加厲,打得更厲害。
“別打了,別打了……”傅安琪抱著雙肩求饒,這跟早上拍冷清悠門,囂張喊她起床的傅安琪完全像是兩個人。
“清悠,快救救我。”她像狗一樣爬到冷清悠身邊,比路邊乞討的老太都要狼狽。
冷清悠不帶絲毫憐憫得望著她往後退了幾步,“太太做得出,就該有點骨氣不要求情。”
她說完轉身離去,耳後又傳來傅安琪淒厲的慘叫聲。至於那個好心保安,冷中州能留他半條命就算不錯了。
不過他能活得機率基本為零,冷清悠沒有錯過冷中州看他時,就像看死人一樣的眼神。
傅安琪罪有應得,果然是報應不爽。
冷清悠在得知冷菲菲不是冷中州的親女兒後,腦子裡已經構思了一個更完美的計劃。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燕厲尋,她雖然把燕厲尋託付給了陸求,還是忍不住擔心他。
好在密室在老爺子的書房,她可以藉著去書房的機會去看他。
進了書房,她第一件事就是把門反鎖。這個細節不能忘,細節註定成敗。
燕厲尋坐立不安得走來走去,他看到冷清悠時眼前一亮。
“清清,你沒事吧!”
這種擔憂是不會作假的,冷清悠回給他一個安心的微笑。
“我很好。”她淺笑嫣然,“有事的是傅安琪、傅瑤和陸辰遠。”
“你沒事就好。”燕厲尋把她緊緊抱在懷裡,他一激動忘了傷口,剛癒合的傷口又有鮮紅的血跡滲出。
冷清悠趕忙從他懷裡鑽出來,“燕厲尋,你就不能拿自己的傷當回事兒嗎?”
“我錯了,清清。”燕厲尋的聲音暗啞,“沒有誰比你更重要。”
冷清悠氣鼓鼓的樣子,在他看來很可愛,很生動。
“好吧,我原諒你。”她小心翼翼地把繃帶解開,又把陸求拿來的新繃帶給他換上。
一邊給他纏,一邊碎碎念。她們像老夫老妻一樣相處和諧。
她把今天發生的事,一字不落得告訴燕厲尋。
燕厲尋卻把重點放在了“陸辰遠說要包養她”。
“這個人,渣看來是活膩歪了!”他眼神裡嗜血的光芒隱隱流轉。
“讓他坐得高,自然是為了讓他摔得更重。”冷清悠不想一棍子打死陸辰遠。
有時候折磨他比殺死他更解氣。
“那下一步直接收購傅氏集團,讓他的美夢徹底結束。”燕厲尋迅速作出決定。
“是啊,現在只有你們要是燕氏集團財大氣粗,你們當然可以收購。”冷清悠想起上次她找他幫忙,他還跟自己講條件,真是太可惡了。
騙了自己這麼久,他用“李飛揚”的身份做中間人,她怎麼就那麼相信他。
“清清,我的就是你的,你跟我之間不用分得那麼清楚。”燕厲尋深情地望著她。
“你是不是想要我罩著你,故意這麼說。”冷清悠對這個美強慘總裁的話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