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菲菲害怕極了,她平時順風順水慣了,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
“姐姐,姐姐,你是我姐姐啊!”她打起了親情牌。
“呵呵。”冷清悠勾起嘴角冷笑,“現在知道我是你姐姐了!可惜我不是。”
她從來都不是,她很慶幸和冷中州那個畜生沒有半點血緣關係。
“你不要這樣,你永遠都是我姐姐。”冷菲菲以為她說得是氣話,忙討好她。
如果能多說些好話逃過一劫也行,她有得是報復冷清悠的機會。
可惜冷清悠不在理她,而是像看死人一樣掃了她一眼,轉身走到大鬍子面前。
“還記得當年被你拐賣的小女孩嗎?”冷清悠冰冷的眼神讓大鬍子一震。
“是你?”大鬍子反問道,“怪不得我看你的雙眼這麼眼熟。”
“你能想起來就好。”冷清悠勾起嘴角冷笑兩聲,“你把當年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敢騙我一個字,立馬剁掉你一根手指頭。”
她的雙眸染上血色,大鬍子不敢遲疑馬上把當年的事和盤托出。
“那年傅安琪那個臭娘們找到我們,她說願意出十萬塊錢買冷太太的命,後來不知怎麼又改變了主意,我們趕到的時候冷太太已經被人凌—辱,只看到一個守在她身邊的小女孩,也就是小姐你。”
大鬍子說得這些事她都知道,他想聽她不知道。
“秦朗,他不老實,剁掉他一根手指。”冷清悠面無表情地吩咐道。
秦朗應了一聲:“好嘞!”
他手起刀落,在大鬍子殺豬一樣的嚎叫聲中把他的手指切下來。
刀子削鐵如泥,根本用不著剁,像切豆腐一樣簡單。
大鬍子的汗珠密佈,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
“我不介意多給你幾次機會,反正你除了九根手指還有十根腳趾。”冷清悠風輕雲淡地說著陰狠的話。
奚晨佩服的五體投地。
“小姐,不如下次讓我切吧。”她興奮地搓搓手,“我的技術可比那頭狼好多了。”
“不行,我還沒切過癮呢。”秦朗踩在大鬍子肚子上的腳沒動,話裡話外都想再切幾根。
大鬍子想死的心都有了,這TM還是人嗎,怎麼能當著他的面討論怎麼切他的手指。
“我說實話,我說。”大鬍子忍痛搶白道,他怕再不說,十根手指和十根腳趾都保不住。
“別TM廢話,快點說。”秦朗抬起腳一腳踩在他流血不止的傷口上,又有些嫌棄,把鞋底在他肚子上蹭了蹭。
冷菲菲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奚晨,你把她弄醒。”冷清悠揚了揚下巴,“傅安琪做過的事,她女兒有權知道。”
“好。”奚晨有了新任務,動作利索。
她可不像秦朗那麼溫柔,還蹭蹭腳。上去就是一巴掌,愣是把冷菲菲被打歪的鼻子又打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