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不堪的往事,他覺得自己又要發狂了,控制不住打這個給他戴綠帽子的養父。
“我隱忍這麼多年,就是為了冷家和秦藍雙那個蠢女人的家產,沒想到你又把那個賤種找回來。要不是她還有利用價值,你以為我會讓她帶著兩個野種住在家裡!”
冷中州發洩著這麼多年得不滿,他不能讓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付之一炬。
“咳咳咳……你收手吧。”冷國成有氣無力地說道,“我不會收回你在冷氏集團的股份,咳咳咳……”
“你也得收得回來。”冷中州冷笑一聲,“既然今天攤牌了,你就下去見秦藍雙那個賤—人吧。”
“咳咳咳……你收手吧。”冷國成有氣無力地說道,“我不會收回你在冷氏集團的股份,咳咳咳……”
“你也得收得回來。”冷中州冷笑一聲,“既然今天攤牌了,你就下去見秦藍雙那個賤—人吧。”
冷清悠聽不下去了,她恨不得馬上衝出來把冷中州千刀萬剮。
燕厲尋緊緊地抱住她,壓低聲音說:“別衝動,小不忍則亂大謀。”
孩子還在冷宅,她大仇未報,她的確沒有衝動的資本。只是咬著後槽牙把仇恨暫時壓下。
陸求也攥緊拳頭,把指甲掐進肉裡,不住地勸慰自己,要冷靜,在冷靜。
只聽書房出來一聲“畜生”,再聽不到他們的對話。
冷中州從桌上拿了一摞老爺子平時練字的宣紙,一張張的灑上水糊在他的臉上。
老爺子因喘不過氣,痛苦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冷中州十分享受的看著冷國成苟延殘喘的樣子,然後慢慢折磨他,直到斷氣。
燕厲尋緊緊抱著差點就衝出去的冷清悠,冷清悠雙腿亂踢,踢到了密室裡的牆。
“咣噹!”
冷中州警惕地看了看,以為有人快過來,馬上把冷國成臉上的宣紙收起,探了探,確定他沒有鼻息,然後迅速離去。
陸求聽到冷中州關門離去的聲音才開口,“大小姐,我們從這兒出去,別讓人發現。”
“好。”
燕厲尋替她做了回答,硬拉著她跟陸求走向另一個出口。
這個出口直通偏僻的小院,那是秦藍雙設計的小院。
冷清悠覺得不可思議,“陸叔,這是怎麼回事?”
“大小姐,回頭我再跟您解釋,先讓李先生從狗洞出去吧。”
冷清悠聽著陸求的話,臉色難看地像打翻了調色盤,他竟然知道這個狗洞?
“清清,你有事打電話給我,我會想辦法再進來。”燕厲尋知道事態緊急,不是還計較的時候,馬上做出選擇,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才是上上策。
“好,你多加小心。”冷清悠目送他從狗洞離開,轉頭對陸求說,“走吧陸叔,我們去看老爺子。”
她不再叫爺爺,這是個尷尬的稱呼,就像她是個尷尬的存在。
陸求點點頭,“我們還要找個人做見證。”
不得不承認,薑還是老的辣。
陸求這一招直接避免了 他人懷疑冷清悠的想法。
“嗯,有道理。”冷清悠不得不服。
陸求看了看手錶,認真地說:“再過五分鐘就到老爺子吃下午茶的時間,阿芳會準時給老爺子送過去。”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畢竟跟了老爺子這麼多年,如今連他慘,都被他拿來利用。
“阿芳?”冷清悠有些印象,她想起來阿芳是上次親眼目睹吳姐死狀的女傭。
只怪她倒黴,又要讓她再目睹一次案發現場。
“對,就是她。她是最合適的人選。”陸求抹了抹眼裡溢位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