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直氣壯地給冷清悠挑了一件的紅色連衣長裙,“就這件吧。”
冷清悠沒接,也沒動。
燕厲尋以為她在心疼他的工資,笑著說:“放心,我一個月的工資比這件衣服的價錢多。”
“我總覺得你不像司機,也不像保鏢。”冷清悠說出自己的猜疑。
“那我像什麼?總裁嗎?”燕厲尋哈哈笑道,“你也太高看我了,若不是因為你我才捨不得花這麼多錢呢。”
他學起李飛揚的小氣勁兒,也蠻像的。
“算了,這次就放過你。”冷清悠決定給他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她拿起衣服就去了浴室。
“你現在就打算回去?”燕厲尋高聲問道。
“不然呢,我還在這裡過夜嗎!”冷清悠邊換衣服邊回答。
“能過夜當然最好了。”燕厲尋小聲嘟囔,卻還是傳到了冷清悠耳朵裡,只是聽得不太真切。
“你剛剛說什麼?”冷清悠開啟門靠在浴室門口,直視著他的眼睛。
“沒,我說不過夜送你回去。”他有些心虛。
“不回去,我要親自問出是誰指使他們的。”冷清悠語氣堅定。
“好。”她說什麼都好。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冷清悠溼漉漉的大眼睛,就像小鹿一樣撞亂了燕厲尋的心。
人吶,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
一見傾心,再見傾情,三見至死不渝。
送她回去的路上,燕厲尋把李飛揚查到的訊息全部告訴她。
冷清悠臉上表情微妙,“我就知道是這樣。”
她的記憶沒有偏差,狡兔三窟,冷中州果然好手段。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燕厲尋單手握著方向盤,點開一首安靜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