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有一人噴了。
其餘幾人齊齊朝聲音的方向望去,居然是墨君羽。
亦玉眼神又哀怨了幾分。
凰久兒眸華一浮,輕抬袖腕,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怎麼,你不肯?”
墨君羽嘴角一抽,“當然肯,我說過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他話一落,凰久兒一秒變臉,對著亦玉抬了抬傲嬌的小下巴,“聽見了吧,要錢找他。”
墨君羽是差點又噴了。
只有他知道,亦玉這麼問根本就不是為了錢,而是因為昨日連夜修門,被他奴役到太晚,心裡估計是多少憋著一點氣。
但是,是誰給他們的錯覺可以忽視久兒的地位?
墨君羽淡淡的眸華微冷的一一掃過前面幾人,最後在亦玉身上停住,“我希望你們能明白,久兒是我的妻子,以後我都只會有他一個女人。”
這一刻,他身上上位者的氣勢自然而然流露,沒有人敢質疑他說的話,彷彿只有刻進骨子裡的臣服。
而清淺的幾句話,一字一字,如珠吐落,震懾人心卻也威嚴肅穆。
聽到的人無不震驚。
他說這幾句的目的也不言而喻。
久兒是他的妻子,地位等同於他。所有人對她要像對他一樣。如果做不到這一點,那也就沒有必要再跟著他了。
凰久兒愣了一瞬。
雖心裡清楚他不會有其他女人,但親耳聽到他當著下屬的面宣佈,還是讓她小小的感動了一把。
不過,她卻從中聽出了另一層意思。
他的話雖是對著眾人說的,實則卻是在告誡亦玉。
告誡他什麼?
而且,為何他要強調只會有她一個女人?
她直覺這句話才是重點。
似乎,還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
想清楚這些的凰久兒,慵懶的靠在椅子裡。清澈眸華,彷彿有看透人心的魔力,淡淡的掃過所有的人,將他們的神情盡收眼底,包括墨君羽。
而那四人,聽到後,皆是恭敬的應了聲“是”。
唯有亦玉眼底快速劃過一抹不甘。
這個亦玉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麼隨性。或者說他有執念,而且很深。
凰久兒小手拖著腮,姿態慵懶,長睫微垂,不知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