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沒有權利。”凰久兒一口回絕的乾脆,幾乎連想也沒想。
狐狸最是狡猾,誰知道他說的懲罰,算不算是懲罰。
避免上當的最好辦法就是不要給他機會。
這都是從無數摸、爬、滾、打中總結出的經驗。
墨君羽幽深眸華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驀地,捉住她小手,握在胸前,邪肆一笑,“那夫人你說,為夫有什麼權利。”
“呃……”凰久兒一噎,這個問題,怎麼回答。
她就那麼隨口一句,本意是不想他有反擊的機會。
“你是魔君,自然擁有無上的權利。”她隨意找個藉口搪塞,偏他不想她就這麼敷衍過去。
“久兒,你應該懂為夫的意思。”
一句話少了隨意,多了認真。
凰久兒心裡明白的很,這廝就是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決心,只是,這時候幹嘛這麼較真。
不由得蹙了蹙黛眉,望著他的眼神中有著詢問兼疑惑,“你……”
“久兒,”墨君羽將她輕輕的拉進懷裡,薄唇似有若無在她額間劃過,幽幽而出的嗓音帶著幾分落寞。“你看這天地是不是很廣闊。”
“嗯?”古怪,居然跟她談天論地?
“這裡的景色是不是很美,海水是不是很藍?”他繼續幽幽道來。
“你到底想說什麼?”東拉西扯,一定有目的。
“哎,久兒,為夫是想說,天黑了該就寢了。”
“我還沒吃飽。”就個毛寢,她睡了一天,哪這麼快睡的著。
“為夫也很餓。”
“餓,就快吃。”
“好,是你說的,為夫要吃了。”墨君羽忽而笑了,陰謀得逞的笑,長臂一撈,將還在錯愕中的某女瀟灑抱起,朝著那一方柔軟的毛毯走去。
凰久兒於錯愕中分出一絲神智將趴在一旁,可憐巴巴獨自啃魚的大虎收進星若世界。
“墨君羽,等一下。”後背一觸碰到毛毯的柔軟,凰久兒望著他幽深的眼睛,心驀地一慌。
“不願意?”
“我有點沒準備好。”在這種天為羅蓋地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的環境中,她真的有點慌。
“緊張?”墨君羽碰了碰她朱唇,再柔聲問上一句。
“嗯。”凰久兒垂了垂眸華,小臉上露出羞澀。
“其實,為夫也緊張。”墨君羽瀲灩的眸華中似乎流露出一種貌似叫尷尬的東西。
凰久兒眨了眨眼,疑惑,古怪,他也會緊張?
“久兒,為夫也是人啦,第一次嘗試……”說了一句,他抿唇,沒將後面的話繼續。
凰久兒翻了個白眼,好想踹飛他。
“怎麼樣還緊張嗎?”
聽著他低笑的話,凰久兒再眨眼,“你故意的?”
故意那樣說,好讓她放鬆?
“不,為夫對你一向都是有意的。”
“唔……”
漫漫長夜,卻是春宵苦短。
和諧又刺激的一夜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