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立的姿態,宛如碧水之上,一朵在月華中盛開的白玉蘭,美而仙。
“你這是?”凰久兒失神一陣後,臉色古怪的看著他詢問。
“抓魚啊。”墨君羽淡定回一句,驀地長袖一揚,就有一條魚躍出海平面,落在了地上。
凰久兒嘴角微抽。
還真是抓魚,只是他抓魚完全可以不用下水的吧。
“這海水很舒服。”墨君羽一手輕提著袍袂,緩步走到她身邊,說了這麼一句。
凰久兒覺得自己真相了。
抓魚是一時興起,玩水才是真的。
只不過他玩水也玩的很矜持,優雅。
“你抓魚想做什麼?”
“當然是烤著吃。”墨君羽慢條斯理整理好褲腿,穿上鞋子,再伸手輕輕的將她從毛毯上提起來,一手圈住她細腰,“肚子餓了吧,去嘗一嘗,看烤魚的味道怎麼樣?”
凰久兒小臉上露出遲疑,“你……烤的?”
這一個“你”字,她說的甚是膽戰心驚。
“不是。”僅兩個字,沒下文了,僅用眼神示意著某個方向。
凰久兒順著他的視線,忍著諸多疑問,望了過去,一瞧,瞳珠猛地一震,差點罵了出來。
請問,這是人做的事?
居然讓一隻老虎烤魚?
瞧那不遠處,蹲在地上,賣力噴著火,乾的非常起勁的白虎,不正是她的大虎。
在他面前的地上插著幾根樹杈,每根樹杈上面都有一條魚。
這虎子真可憐,居然幹起了不是老虎該乾的事。
就很離譜,老虎烤的魚能吃?
凰久兒不淡定的扶著額頭,無力的將視線收回,鎖定在一臉雲淡風輕的墨君羽身上,“他烤的魚能吃?”
“一回生二回熟,不好吃,就再練。”墨君羽眼也不眨,說的理所應當。
凰久兒舉頭望明月。
這話,他自己信嗎?
一個曾經炸了廚房的人,且回回烤野雞都烤焦的人,居然說一回生二回熟,這很離譜,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