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這麼多人,凰久兒是有點不信他真能做的出來,但又有點不敢冒險,所以想了想還是認慫好了,“行了,不就是想吃個冰糖葫蘆,搞的好像姐是個小氣的人,不給你吃似的。”
接著,故意一般將手中的冰糖葫蘆在他面前一揚,差點就糊上他俊臉時,驀地,感覺手腕上的大手一緊,同時他迅速將頭往後一仰,巧妙躲過。
“久兒,你就這麼想看為夫出糗?”墨君羽無奈瞧著她,忽而又淺淺一笑,“如果你想用另一種方式餵我,我很樂意的。”
“沒有啦,你誤會了。”凰久兒乾笑兩聲後,驀然又換上認真,略帶點幽怨的表情,繼續說,“哎,我剛剛明明是想餵你來著,可是你不領情自己躲開,那怎麼能怪我。”
“嗯,為夫錯了。為夫給你補償。”墨君羽一本正經說的平靜。
“補償?”凰久兒疑惑回首,貓膩,這廝越是平靜代表著越是不平靜。“不用啦,我們都是夫妻,說什麼補償不補償的,你,還是將它老老實實吃了,我就非常高興。”
“老老實實”四字,凰久兒特意加重了一點點語氣。
說的太重吧,顯得刻意了,考慮到這廝的無恥,怕他橫生枝節,只好小心翼翼。
百密一疏,終有一漏。
凰久兒再小心,只要墨君羽想,怎麼都能給她生出點枝葉冒出點苗頭。
只見他瀲灩眸華盈盈如水,朝她款款一望,薄唇緩緩一勾,就是魅惑眾生的一笑,那好聽的嗓音再一出,“久兒,你這是再提醒我要乾點別的不老實的嗎?”無恥的話也跟著而出。
“你?”凰久兒被他氣的半死,轉頭就是一聲怒吼:“墨君羽!”
她今天要是不立威,就枉活了五千多個歲月。
接著,凰久兒也不管是不是在大街上,人多不多,另一隻手一動,“魔君大人,本公主餵你吃冰糖葫蘆。”
說是喂,她卻喂的一點也不客氣,猝不及防猛的將冰糖葫蘆一把朝他臉上貼去。
沒錯,貼過去,不會弄傷他,但絕對會在他俊臉上留下鮮豔的顏色,那樣,就精彩了。
一切,凰久兒都設計的非常精準,速度快,出其不意的,像是沒給他反應的時機。
然而,墨君羽又怎麼會讓她輕而易舉就得逞。手中動作一點也不慢的抓住她手腕。
瞬間化被動為主動,薄唇微張再順勢咬了一顆葫蘆,雙臂猛的一拉,將面前得意之色漸漸褪去的人拉進懷裡,在她稍稍驚愕的表情下,將齒間的冰糖葫蘆送到她口中,然後再猛的重新吸進自己嘴裡。
這一切,他做的非常利落,行雲流水間完成。
“久兒喂的葫蘆就是甜。”他像是意猶未盡,微眯著眼,舔了舔薄唇,回味著其中的美味。
凰久兒呆滯到不行。
這是在大街上啊喂,這廝還要不要臉了。
“好了,帶你去吃好吃的。”墨君羽也知道再逗下去,久兒一定會炸毛。攬過她腰身,身影一閃,快速消失。
一盞茶的功夫,兩人的身影出現在一家酒樓。
豪華奢侈,一瞧就是有錢有權的人才能消費的地方。
兩人由小二引上樓,上到二樓迎面遇見幾人。
其中一人臉上露出驚喜,小跑奔過來,“久兒?”
若翾激動的抓住凰久兒手腕,眸底是難掩的高興,“久兒真的是你,我太驚喜的,沒想到居然能遇到你。”
“若翾。”凰久兒也微微詫異,隨之燦爛一笑。
一月有餘沒見她,似乎清瘦了,巴掌大的小臉上一雙大眼烏黑髮亮,但卻透著點點的憂傷,雖極力掩飾,凰久兒還是瞧的出。
魔都風波,她父親是焜火的得力干將,焜火敗後,他父親拒不投降,墨君羽看在若翾的面上雖沒有處死他,卻也是關押看守,囚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