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的她總是聽不懂千山話裡的意思。
千山也不打算解釋,“回去問你的男人去。”
丟下這麼一句話,起身回到自己擺弄藥材的架子前,背對著她,不理她了。
凰久兒美目迷茫,盯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怎麼從他這話裡,聽到了一絲委屈以及咬牙切齒?
這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凰久兒暫時沒想明白,也不多坐,瞧了他一眼,方踱了出去。
當她回到墨君羽的營帳,將這話問出來時。
只見,某人挑了挑眉,不以為意道:“或許他真的是病了吧。”
凰久兒尷尬了。
這話她本也就是開個玩笑,怎的他居然還順著她的話給出這麼一個結論。
千山讓她來問他,那定是有什麼。
這貨居然不肯告訴她。
“墨君羽,你是不想告訴我。”凰久兒嘟著小嘴,不滿。
“嗯?久兒何出此言?”墨君羽疑惑兼不解。
“呃……”這一瞬間,凰久兒焉了。
因為她突然想到墨君羽的性子,不在乎的,他可以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或許,連他自己都搞不明白千山為何會說那樣一番話。
“你是不是也不知道。”
凰久兒問出這一句後,果真見到面前的男人深邃鳳目閃過一絲尷尬。
他咳了咳,伸手將她輕輕的拉進懷裡,下巴輕抵在她頭頂,清淺悅耳的嗓音,平靜道出一句,“就是讓他配了點藥而已。”
墨君羽說的風輕雲淡,凰久兒卻能想象的到他說的配了點藥,絕不是一點而已。
要不然千山絕不可能一副如釋重負,像是終於從魔鬼手中掙脫出的樣子,還說出解脫這類話來。
墨君羽摟著她沉默半晌,沒有說話。
忽的,他緩緩的將頭埋進她頸窩,鼻尖似有若無的在她臉頰滑過,薄唇撥出的溫熱氣息,酥酥的,麻麻的。
“久兒……”他沙啞著嗓音,柔情喚了聲。
“嗯……”已經經歷過風月之事,凰久兒自然能感覺出他的變化。
只是現在是大白天啊喂。
一定要理智啊喂。
凰久兒伸出手抵在他胸前,推搡著。
不料他將她摟的更緊了,再試著推搡幾下,還是沒將他推開。
而他,迷離的眼中似乎更加迫切,薄唇在她頸間流連,一點一點,蜻蜓點水似的,泛起陣陣漣漪。
凰久兒雖被他引的意亂情迷,從頭髮絲到腳趾頭都跟著一顫顫的,但始終分出一絲清明,保持了一絲理智。
她實在是怕半路跑進個人來,撞見一這一幕,估計用不了半秒鐘,這整個營帳都會是她跟他的風月橋段。
如果真是這樣,日後出門,蒙個面紗都不知能不能將她臉上的羞愧給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