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久兒一口一口像是機械一般吃著墨君羽夾過來的菜,心裡卻在醞釀如何將這裡面的靈泉給弄到她的星若世界。
星若世界裡的靈氣也很濃郁,跟這裡不相上下,但總感覺有點不同。
至於哪裡不同她一時也說不上來,就是有一種直覺這靈氣能夠讓星若世界正在修煉的那幫兄弟,早一點達到半神。
“久兒在想什麼?”墨君羽見她一直心不在焉,忍不住問。
“在想如何將這靈泉弄到星若世界裡去。”凰久兒幾乎是沒有猶豫就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墨君羽還沒說話,炧睜大眼睛,驚叫了出來,“瘋子嘛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忍你們很久了,不要以為我真的沒辦法,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凰久兒見他一副豁出去的幾近瘋狂的模樣,也心知這個想法太過異想天開,惹急了他,真的會跟他們玉石俱焚。
“這麼激動做什麼?難道還不許想一想了?”凰久兒說的相當無辜,淡瞥了一眼炧,繼續說:“你也不要生氣,其實應該感到榮幸。就比如,你有好的才藝,也要有人懂的欣賞,認可才有它價值。反過來說,我看上你的靈泉,你應該高興,說明她確實是個好東西。”這番話不可謂不無恥,真是深得某人真傳。
炧咬著腮幫子,被她的無恥驚的愣住了。
這樣的話居然是從一個女人嘴裡說出來的,真是重新整理他的三觀。
“久兒說的好。”誇讚的話,來自墨君羽。
他目光柔和望著凰久兒,嘴上淺淺一笑,出塵風華。
能被他的久兒看上可以去燒高香了。
忽而,凰久兒一轉頭瞧著他,長指一勾,微微挑起他的下巴,美目盈盈,驚鴻一笑,“再瞧這個男人,天人之姿,傾國傾城,非常完美對不對?這樣完美的人,也只有我才能配的上他。換作任何一個人,那都是好白菜被母豬給拱了,浪費資源啊。”搖頭惋惜,深惡痛絕。
炧是難得的翻了個白眼。
而墨君羽本是鳳目一滯,反應過來,他這是被調戲了,俊臉微微一紅。
驀地,他長袖一捲,將人捲進懷裡,迷人薄唇妖邪一笑,湊到她耳畔輕聲低語,“確實不能浪費,話說久兒,你是不是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了。”
長袖圈住,將兩人遮掩,他低了頭吻上去。
凰久兒囧了。
靠,玩出火了。
問題是還有人在啊。
炧心裡頭萬匹馬在呼嘯,又翻了個白眼,將頭往別處一扭,閉了眼。
心靜,心靜……
他只是塊鏡子。
凰久兒被吻的暈頭轉向,像是快要憋不上氣來時,墨君羽鬆開了她。
他意猶未盡,舔了舔她異常妖豔的紅唇,嗓音略沙啞,“等出去了再收拾你。”
凰久兒臉紅的如三月桃花滿園怒放,嬌嗔瞪上他一眼,再羞澀將小臉埋進他懷裡,藏了藏。
沒臉見人了。
墨君羽低笑一聲,笑聲輕快,心情似乎不錯。
“吃飽了沒?”他接著問一句。
凰久兒身子一僵,悶在他懷裡,急急道:“吃飽了,吃飽了,不要了。”
“哈哈……”墨君羽爽朗笑了。
一刻鐘後,凰久兒終於從某人懷裡扭扭捏捏抬起頭來。
這時,墨君羽將施桓叫進來。
明明只叫了施桓一人,跟進來的卻是一大夥人。
且門口密密麻麻也正圍了大堆的人。
墨君羽不動聲色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