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久兒將他往身前一帶,墨君羽就轉了個身,面對著她。
只一眼,天地瞬間失色。
時間彷彿靜止,二人眼中,只有彼此。
他,白皙溫潤如玉的俊臉上浮上了妖豔的霞紅,眸光柔如春水,瀲灩朦朧光澤,似醉非醉,令人沉迷。
配上完美到無可挑剔的五官,驚為天人,風姿卓絕。
如那皎潔月光下盛開的紅色曼陀羅,妖冶邪魅,卻又自有一股獨特的風華。
身上特有的龍涎香中夾雜著清酒的馨香,聞上並不覺得刺鼻,反而另有一番風味。
哎,這是喝了多少酒,罪成這樣?
他不會是因為醉了,才分不清東南西北風,被冷璃給騙走了吧。
瞧這樣子,倒是有這個可能。
“墨君羽,你認不認的出我是誰?”凰久兒見他只愣愣的看著自己,也不回話,又換了個問題。
而他,墨君羽,依然直直的盯著面前的人。
半晌,等到凰久兒以為他又不會回答時,他卻是動了。
薄唇緩緩的揚起,笑了。抬起一隻如月光般皓白的素手,輕撫上那張美的讓他失神的臉頰。
“傻瓜,我怎麼會認不出我的久兒。”
她不知道自己這一刻有多美,令他再也移不開眼去瞧其他。
淡抹的妝容,將她的五官勾勒的更加精緻迷人。
如墨眸華,好像傾進了一汪秋水,水盈盈的格外吸引人。
硃紅小嘴,瑩潤飽滿如熟透的櫻桃,性感迷人。而大紅的唇色,嗜血妖嬈,勾魂奪魄。
這一勾就將他的魂給勾走了。
“呀,還認的出人,看來應該是沒醉,怎麼就跟別人走了呢?”凰久兒一聽,眸光似笑非笑,竟調侃起他來。
活落,只見墨君羽鳳目微滯,片刻後,眼底卻又是劃過一道暗芒,斂眸,低沉,“回去再告訴你。”
凰久兒也沒在追問。
兩人並排,望著前面,即將要踏進傳送通道的冷璃。
只是,這一瞧,就瞧見了早已經不知何時從辰龍劍出來的彥辰。
清冷絕塵的一道身影,黑衣白髮,永遠是那麼的絕配。
漂浮於空中,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冷璃,如王傲視。
他的眸倨傲冷凝,從薄唇中輕啟出的嗓音冷淡,卻自有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嚴,“將琴交出來,饒你不死。”
簡單的一句話宣誓著一個人的生死。
交琴,不死;不交,死。
霸氣,威嚴。
沒有人敢懷疑他能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