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城主大人,墨護衛跟凰久兒私通,他說的話不可信啊。”小央還在掙扎。
只是,下一秒,
不等墨君羽發怒,漠然卻是先一步走了出來,指著小央呵斥道:
“好你個亂嚼舌根的奴婢,居然敢汙衊城主夫人跟墨護衛,來人啊,將她帶下去。”
隨後又立馬向著墨君羽跪了下來,“城主大人,老臣有罪,一時不查竟然信了這賤婢的話,請城主大人治老臣的罪。”
他算是瞧明白了,今日這一場計劃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城主大人何等聰明之人,估計早就瞧出了其中的把戲。
這丫鬟是他找來的,要是再追問下去他定會脫不了干係。
倒不如他主動認罪,再將所有的罪過都推到這奴婢身上,城主大人即便要罰也只能治他個不查之罪。
墨君羽似笑非笑的睨著他,抿著唇卻是沒有說話。
突然,他抬眸朝著坐在首位上看戲看的正歡的凰久兒望去,薄唇微勾,絕美臉龐笑的清河盪漾,“久兒,你想怎麼處置他們?”
凰久兒一手託著腮,一手拿起一顆櫻桃,聞言,眼波流轉,溢位一絲笑意。
她沒有立馬回答他,而是繼續將櫻桃扔進口中,吃掉。然後,似思考的一垂眸,一皺眉,“這……要不,就算了?”
漠然心中一喜,小央心間一鬆。
然,下一秒,凰久兒又慢悠悠的說出她後面沒說完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該怎麼辦就這麼辦。”
臥槽,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麻煩一口氣說完,這樣真的會嚇死人的。
“嗯,久兒說的對,就按你說的辦,來人將這奴婢押進大牢終生監禁,至於漠大人,你人老眼花,耳又聾的,我看你也不適合再擔任丞相一職,看在你年事已高,準你告老還鄉,可有異議?”
有,大大的有,漠然不服啊。
他都主動認罪了,怎麼也要從寬處理啊,況且他就算有錯,那也不至於革了他的丞相之職啊。“城主大人,我不服。”
“不服?那要不直接關進大牢?”
陷害他的久兒就是最大的罪,沒有殺了他,已經算是仁慈了,不要以為他不知道這老傢伙打的什麼算盤。
“你,你昏庸無德,不配當城主,我不服。
”漠然豁出去了,咻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墨君羽就是大罵:
“你為了一個女人先是不尊禮法,禁止選秀,再是不議政事,荒廢政務,現在又肆意妄為,殘害忠良,你獨斷專行,無德無能,日後必定遺臭萬年,而我澤豐城在你的手裡必定名不聊生,要完了,天要亡我澤豐城啊。”
漠然說的慷慨激昂,悲切萬分,最後仰天長嘯,竟然向著老天爺開罵。
在座的眾人不免都被他的情緒渲染,開始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凰久兒一身清雋優雅之姿斜倚在首座的黑花梨木太師椅上,聽到漠然的此番話,眼風慵懶的掀起長睫,睜眼的剎那,黑眸裡陡然迸射出一道犀利暗芒。
這個老傢伙既然要作死,那就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