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揚起的一縷頭髮,卻是被劍尖割斷,狼狽的掉在了地上。
又被清風落下的腳狠狠的一踩,瘋狂的摩擦。
“墨君羽,有本事我們單打獨鬥,總是躲在身後,算什麼英雄好漢。”
墨君羽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始終只留給他一個傲然的背影。
激將法顯然對墨君羽沒用。
可是,凰久兒聽聞,就覺得非常不爽了。
好一個不要臉的無恥小人。
墨君羽不會武功,居然還要挑戰他。
這哪是挑戰,分明就是單方面的碾壓。
欺負的這麼明顯,當她是死的麼?
況且,
一開始聽到這個人的聲音,她就覺得有點耳熟。後來,又看見了這人身後的下人,不就是那天給鳶花送明玉珠的那位?
也就是說,這個人就是那天在客棧遇到的那位公子。
進一步說,誆了她明玉珠的矮胖子跟他是一夥的。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
凰久兒恨不得立馬剮了他。手一揚,簾子被她甩出凌亂的弧度。
站在馬車上,猶如巡視的女王,居高臨下的脾睨著寧宇,“你這個人,臉皮是不是可以再厚一些。既然你想打架,那我來陪你打好了。”
墨君羽看著出面維護自己的凰久兒,心裡一暖,如蜜湧過,甜到了每一根神經末梢。
笑融融的走過去,阻止她,“久兒,無需你動手,我們乖乖的看戲可好?”
這種小人物何須小女人動手。
更何況,打鬥中難免會有碰撞。他不允許任何人,有接近小女人的機會,連根頭髮絲都不許。
凰久兒憤憤不平的說:“你就不生氣?”
墨君羽安撫她,“都說了狗容易亂吠,我們不跟他一般見識。”
“你太仁慈了,這樣的狗就該一棒子打死。”
況且,
她記起來了,這個人就是寧家那位公子,害墨君羽受傷的元兇。
這樣的人留著就是個麻煩。
辰叔叔曾說過,對敵人不能心存善念,一須臾都不該有。
“久兒說的對,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