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久兒拖著腮,幽幽的嘆了口氣。
“久兒,你為何嘆氣?”墨君羽輕點她的小俏鼻,眸色浮上些許笑意。
凰久兒甚是惋惜的道:“我只是替小魚兒感到可惜,居然喜歡這樣的女子。”
墨君羽:“…”
他喜歡誰了?他不就喜歡面前的小女子嘛。
怎麼似乎,她指的是另一個人。
“你知道他喜歡的是誰?”
凰久兒指了指不遠處的鳶花,淡淡的說:“知道啊,不就是鳶花姑娘。”
墨君羽眸色如墨,眸光忽明忽暗,搖曳不停。聲音低沉,淺淡如水,“他什麼時候說了喜歡鳶花姑娘。”
這小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真想撬開來看一看。
凰久兒狐疑的看著墨君羽,怎麼感覺他這話說的有點衝,似乎不喜。
但是…
“你知道小魚兒是誰嗎?”
墨君羽心中微凝,面上卻平靜如寧靜的大海,毫無波瀾。
聲音也是不鹹不淡,“不知。”
不知,那你還接的這麼溜。
凰久兒鄙夷的淡掃他一眼,“想來你也是不知。”
小魚兒可是她為風鶴樓樓主取的名。
從沒跟別人提起過,而看小魚兒那排斥的樣子,就更不會向別人提起。
墨君羽一噎,竟覺得無話可說。
明明知道,卻不能說出口,甚是憋屈。
奈何,凰久兒又慢悠悠的接著說:“既然你不知,那又怎知他不喜歡鳶花姑娘。”
墨君羽感覺更是憋屈了,抿著薄唇一言不發。
他自己喜歡誰,他當然知道。反正不會是那個愛演戲的鳶花。
“那你又為何說替他感到可惜。”
凰久兒朱唇淡撇:“我是惋惜他眼光不太好。”
她剛剛可是瞧的仔細,這個鳶花可是自己撞上去的。這麼寬的路,哪裡不好走偏往人身上撞,心思不簡單啊。
而且,這湯大部分可是灑在那個丫鬟身上,鳶花只是被少部分湯汁濺到了胳膊。
丫鬟只是微皺了下眉頭,臉上並沒有什麼痛苦之色。反倒是鳶花好像受了極刑一樣,痛苦不堪。
這強烈的對比,誰真誰假,一目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