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反觀自己,一身狼狽,鮮明的對比,誰輸誰贏,一目瞭然。南宮靜雅胸口一悶,險些噴出血來。
她眸光浮出一抹狠戾,一改之前的瘋狂,臉上表情一變,竟是又些悽慘,有些哀傷,還有些無奈,“原來墨公子會拋棄我,是有了姑娘這麼一個美人。也對,自古男人多薄情,姑娘我給你一句忠告……”
凰久兒嘴角一抽,毫不猶豫的打斷她:“你活的這麼失敗,你確定,你告訴我的忠告有用?”
她可不是來聽這個女人囉嗦的。想想她也說不出什麼好話,無非就是,陷害一波,賣苦一波,再來博個同情一波。
她才不給她這個機會。
南宮靜雅一愣,沒想到她居然不按套路走。“姑娘,我只是想告訴你,墨君羽他是個……”
“嗯,我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畢竟,你可能連他的面也沒見過幾次,又怎麼能真正的瞭解他。”凰久兒掐準時機再次打斷她,並暗諷一波,她跟墨君羽並不熟。
什麼奪她清白,什麼拋棄她,都是她瞎編的。
南宮靜雅心裡鬱悶的發狂,她咬著貝齒,眸中含著水珠兒,做出一副楚楚可憐樣。
她本也生的美麗,雖不及凰久兒萬分之一,但也算是個美人兒。此刻這模樣,還真是勾起了某些人的憐憫之心。
她嘴唇哆嗦了一下,又開口,“姑娘,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可能都不會相信,但是……”
“嗯,你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不會相信一個曾經派人來殺過我的人說的話。”打斷人說話也是門技術,凰久兒自認為自己時機掐的還算準確。並將陳年舊帳也拉出來一併清算。
南宮靜雅睜大眼珠,“姑娘,你不要血口噴人,”發覺自己太過激動,又將語氣放柔:“我跟你無冤無仇怎麼會派人殺你。”
一年前的舊賬,南宮靜雅自認為早已被塵封,不會有人知道是她乾的。畢竟,派出去的人都死了。
而且,她也相信,那些人即便是死也不會將她供出來。
父親培養的死士,她還是很有信心,即便死,也是不會出賣主子的。
凰久兒邁出腳步,想要走下馬車。可腳步剛動,就被人從背後擁住。
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溫度,不用回頭她也知道是誰。
呵呵,這個傢伙終於捨得出來了。真是比姑娘還要害羞,躲在馬車上不露面。
呃!這想法一出當即愣住,貌似有點熟悉。哦,對了,似乎是自己曾提醒過他出門不要露面,他這張臉長的真是太不讓人放心了。
他居然這麼聽話?怎麼不太相信的樣子。
墨君羽這一出來就收穫了所有人的眼光,併成功的阻止了凰久兒下馬車的舉動。
他擦過她耳邊,輕輕低語,“交給我。”
聲音低沉,卻又不難察覺到有無限寵溺裹在其中。
他就是要告訴所有人,這就是他寵著的女人。
久兒對他的信任,他很高興與滿足。但他也曾答應過久兒解決南宮靜雅,那麼他就不會食言。
他與她肩並肩,冷眼看著南宮靜雅,薄唇輕啟:“將人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