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彤跑過來,攙扶著他,“夫君,你這是幹嘛?難道是腳打滑了嗎?”
寧宇忍著痛,咬著牙違心的附和:“確實是打滑。”
其實哪裡是打滑,剛剛他準備離開,突然感覺腳像被灌了鉛一樣沉重,抬不起半分。更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好像有一股重力將他的雙膝往下壓。
他死死的定住雙腿,奈何根本沒用。膝蓋還是被那股大力扯到了地上。他著實覺得詭異,可是又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
墨君羽即不會武功又不會靈力,根本不可能是他,而他的這些護衛武功修為跟自己不相上下,應該也不是他們。
只有…寧宇探究的瞧了一眼凰久兒,又打消了自己的想法。這個人看著也就十四、五歲模樣,如此年輕,不可能有這麼高的修為。
寧宇憋屈的將這口氣吞進肚子裡,可是不代表他就會這麼算了。既然找不到人,那這個賬就只能算到墨君羽頭上。
凰久兒懶懶的拖著腮,天真的問道:“墨君羽,現在流行這麼玩了嗎?這會不會太疼了啊?”
墨君羽好笑的回望她,“有些東西的想法跟我們人不一樣,久兒不必太在意。”
小女人的動作他可是瞧到了,非常意外,又非常驚喜。沒想到她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寧宇借周彤之力,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聽到墨君羽的話,身子又是猛的一顫。他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裡,要不然墨君羽還沒被自己弄死,自己反倒先被他氣死了。
墨封曖昧的朝他拋了個眼神,“寧公子,我這木頭屑這麼好使,您要不要帶回去接著用?也省了貴夫人一塊搓衣板不是。”
寧宇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不用!”
“哎呀,甭客氣!這也算是你花了五萬塊錢買下的,比搓衣板貴多了。想必跪在這上面格外的銷魂吧。”
周彤甩了他一眼,冷冷的說:“墨管事,你可真是說笑了。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又怎會輕易的讓夫君跪我。”
墨封佯裝懊惱的搖頭:“哎呀,原來不是這樣啊,是我想差了。我看寧公子跪的這麼熟練,還以為是在家練出來時呢!”
“你!”
“彤兒,走。沒必要跟這些低賤的下人廢話。”寧宇暗狠狠的握著拳頭。這些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凰久兒冷冷的看著那抹離去的背影,臉色難得的露出些許沉重。
辰叔叔可是教過她,對於想要自己性命的人,一須臾都不要忍,分分鐘教他重新做人。
墨君羽就是太仁慈了,這個人三番五次害他,還留著幹嘛,等養肥了再宰嗎?就怕還沒養肥,倒先被他給咬了。
就像上次,如果不是自己恰巧撞見了他的陰謀,墨君羽估計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
正想著,手上一熱,一隻大掌附上了她的手。墨君羽眉眼微揚,“久兒你放心,他傷不到我的。”
凰久兒翻了個白眼,“手無縛雞之力的,別說大話,小心閃了舌頭。”
還傷不到你,感情忘了上次是怎麼受的傷了。
墨君羽:“…”
久兒,不是的。我…其實不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