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山往後倒退一步，甩了甩有些發麻的右手。
老李則是面色痛苦的跪倒在地，整條右臂無力的癱軟下垂，驚駭的看著柳青山，喃喃道：“不可能，你一個剛剛踏入超凡武者的人，為什麼力量竟然會如此強橫。”
“不可能的事情還多了去了。”
柳青山沒有停下，蓄力的右手再次打向老李，老李倉皇的左手捏拳，倉促的迎了上去，毫不意外，他的左手同樣在對碰中，手臂骨折無力垂落下去。
“你還有什麼遺言嘛？”
柳青山摸出匕首，彈了彈冰冷的刀身，蹲在老李的跟前：“如果沒有，我現在就可以送你上路了。”
“嘶...”
老李疼的直吸涼氣，這個年輕人，遠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莽：“你難道就不怕殺了我以後，監察司的人過來，你也跑不掉。”
“不好意思。”
柳青山伸手拎著他的衣領子，把他整個人拉了起來：“監察司的監察法器，五分鐘才能掃過一次全程，剛才我們打鬥之前，發起剛剛掃過這裡，他們不會知道的。”
老李面如死灰，當柳青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沒這麼簡單，他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指使我這麼做的麼？”
在死亡面前，他選擇了出賣金主。
“你說說看，或許我就不殺你了。”
柳青山漫不經心到：“不要妄圖用這個來跟我做交易條件，你覺得我能追到這裡來，我會猜不到背後指使的人是誰？”
“……”
老李心裡最後的一絲僥倖也破滅了，這個年輕人的表現太過於難以揣摩了，老老實實的招供：“是水雲間老闆高一川的弟弟高柳橙，是他讓我這麼做的，是他指使我的。”
他選擇了無條件招供，或許還能換取一線生機。
“很好。”
柳青山滿意的點了點頭：“你這個回答，讓我非常滿意，姑且饒你一命。”
拋開老李。
柳青山折身來到了貨車司機跟前，貨車司機剛才被那一掌拍的胸口疼痛，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你不要過來啊！”
貨車司機看著持刀的柳青山，掙扎著往後面爬去，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切都是徒勞。
“根據我的情報，你好像保留了跟高柳橙做交易的全過程對吧？證據呢？”
柳青山臉上笑容濃郁，在貨車司機身邊蹲下，拿著匕首在他的臉上拍了拍，冰冷的匕首如同重錘敲擊在他的心臟之上：“我想看看你的證據，你覺得怎麼樣？”
“好！好！非常好的一個提議。”
貨車司機點頭如搗蒜，哪裡敢拒絕，摸出兜裡的手機來，把自己保留的證據拿了出來：“都在裡面了，具體的詳細的過程都在裡面了，我敢保證，一點都沒有保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