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事情辦完你還得回去，把靈力還給冥神？”
“嗯。”凌霄遙點頭，“怎麼樣，三個要求想好了嗎？”
冷陌熙張張嘴，其實這並不難考慮，只是面對凌霄遙前所未有的溫柔的樣子他怎麼都說不出口。
凌霄遙見他遲疑便問：“你怎麼了？乾脆點別磨嘰。”
冷陌熙閉眼：“第一個，我想要靈石，很多稀有的靈石。”
凌霄遙：“……”
凌霄遙一聽就知道為什麼。但她沒想到冷陌熙開口第一句就是為他回他的世界做準備。過了一會，她勉強笑了下，道：“沒問題，我私庫裡有很多，你想要多少拿多少。”
冷陌熙避開她的眼神，胡言亂語地解釋：“其實我還需要很久才能回去，現在只是在做一些無用功罷了，要這些也沒什麼用……”
“行了。”凌霄遙打斷他，“我知道的，沒關係，我會幫你的。第二個要求呢？”
冷陌熙停頓了很久。凌霄遙看不懂他此刻的神情，惶恐，遲疑，和期待？
“第二個要求……第二個要求能不能先欠著？我暫時沒要求。”
凌霄遙震驚：“我只聽過最後一個要欠著的。你暫時沒要求，那兩個都欠著？”
“嗯……其實我有個想法。”冷陌熙突然面色奇怪地看她一眼，扭扭捏捏道，“先讓你欠我一個條件，這樣我說出這個想法的時候你殺我之前能有個顧慮。”
凌霄遙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我又不是劊子手為什麼要殺你？你到底要說什麼？”
冷陌熙後退兩步，臉上浮起紅暈：“我想……看你穿一次女裝，以女子身體那種。”
凌霄遙當男人當久了，聽見這話第一反應竟然是他要羞辱自己。
冷陌熙察言觀色，發現凌霄遙面色不對勁，立刻絲滑道歉：“家主息怒！我只是好奇，只是好奇，為難就算了。”
凌霄遙晃了下神，後知後覺地理解了冷陌熙的意思，不禁面色複雜：“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就……很多細節的嘛。”冷陌熙宛若小媳婦，“比如你從來不長鬍子，比如你超常的柔韌性，比如你和慕夫人奇怪的相處模式，你還在這種時候送慕夫人遠嫁，比如我在做易容準備時發現的你與男人不同的骨骼……總之，很多疑點加在一起，讓它們都能得到解釋的就是真相——你其實是女子。”
凌霄遙面色複雜：“你就不怕我是因為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才女扮男裝，所以馬上要殺了你保守秘密嗎？”
冷陌熙感受到殺氣，一秒乖巧：“所以這不是留了一個要求保命嘛。”
“好。”凌霄遙失笑，“現在我是男是女已經無所謂了。等著吧，我都不知道我好好打扮之後什麼樣，便宜你小子了。”
冷陌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答應了？這麼輕鬆就答應了？
凌霄遙道：“我去換衣服，你且瞧著吧。”
話雖如此，當凌霄遙在屋裡摘下耳釘變為女子身形時，她卻犯了難——她沒有適合的女裝，也不會做髮型更不會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