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豆腐腦,豆腐腦……”王二鏟指著灑在地上的黃鼠狼腦漿。
黑悶驢責罵道道:“不爭氣的東西,別喊,那不是豆腐腦。”
王二鏟不再出聲,但目光沒有從黃鼠狼身上挪開。
“大家別慌,我們先開棺,還有一隻黃鼠狼不知道在哪?它一定會……”我一邊安撫大家的情緒,一邊催促開棺。
“哎呀,我的腿……”
黑悶驢慘叫一聲,只見另一隻黃鼠狼死死咬住了他的小腿。
劉掌櫃掄起手中的鐵棒對著它的腦袋砸去,不曾想被它躲開了,口中還叼著一塊血淋淋的肉。
“兄弟,咱們還是撤吧,哎呦,疼死我了……”
黑悶驢身體向下墜,我上前一步將他攙扶住,迅速掏出紗布為其止血,而那隻黃鼠狼就站在距離我半米遠的地方,雙目圓睜,兇相十足。
“劉掌櫃,快來幫忙,把那隻黃鼠狼辦了!劉掌櫃……”我扯開嗓子喊了幾聲,結果沒有換來任何回應,回頭一看不由地愣住了。
王二鏟雙手死死掐住劉掌櫃的脖子,一副要把他置之於死地的架勢,這一幕讓我想起了了之前馮慧掐劉掌櫃的情景,看到陰靈控制了王二鏟,想要來一出借刀殺人。
“鏟子,你瘋啦?”黑悶驢忍著腿部的疼痛喊道。
“咳咳……救……”劉掌櫃想要擺脫,艱難地從喉嚨裡發出聲音。
我掏出一張靈符貼在王二鏟的腦門上,他瞬間不再發力,我順勢一推,將劉掌櫃救了下來。
“咳咳……之前差點被馮慧掐死,現在又差點被一個智障掐死,我他媽還不如死在一個女人手裡痛快呢!”劉掌櫃半蹲在地上休息。
突然,黃鼠狼對著劉掌櫃奔來,我掄起兵工鏟迎了過去,可就在我即將打到它的那一刻,黃鼠狼居然在空中轉了身,並且屁股對著我來了一股臭氣。
“咳咳……媽的,都說黃鼠狼的屁堪比化學武器,今天算是見識了,咳咳……”我迅速躲閃,但臭味瞬間瀰漫了整個墓穴,燻得大家連連叫苦。
“吳斌,你小子乾的好事,這屁可真臭啊。”劉掌櫃指著罵道。
我懶得解釋什麼,掄起兵工鏟追逐黃鼠狼,只有將它消滅掉,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否則哪怕沒被陰靈弄死,也會被黃鼠狼的屁給臭死,可是兩條腿的我,怎麼也追不上四條腿的黃鼠狼,最後累得我只喘粗氣,大量臭氣被吸入肺中,燻得我暈頭轉向。
我掏出幾顆薄荷糖分給劉掌櫃和黑悶驢,希望能抵消空氣中的臭味。
“媽的,這是我吃過最特殊的薄荷糖了。”劉掌櫃朝地上吐了口口水,接著身子一歪,噗通倒了下去。
黑悶驢驚呼道:“親孃誒,劉掌櫃是被黃鼠狼的屁給燻死過去了嗎?”
沒等我回答,黃鼠狼對著劉掌櫃脖頸而去,我想要上前阻攔,奈何距離有些遠,只得將手中的兵工鏟丟向黃鼠狼,結果被它輕易躲開。
“劉掌櫃,你他媽快醒醒,黃鼠狼衝你去了。”我歇斯底里的喊叫著。
黃鼠狼距離劉掌櫃越來越近,它只需對著劉掌櫃的脖頸輕輕一咬,鮮血就會從破裂的大動脈噴湧而出,到那時劉掌櫃必死無疑。
我和黑悶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敢直視即將發生的一切,同時無法將注意力轉到別處。
“驢爺,快和我一起開棺,那黃鼠狼是陰靈的守護神,只有把棺材開啟了,才能吸引它的注意力,劉掌櫃才有活下來的可能。”我拉起黑悶驢來到棺材前,使出渾身力氣移動棺材蓋板,但也只挪出一道幾厘米的縫隙,那棺材蓋板好像被人從裡面吸住了一樣。
這時,黃鼠狼已經到了劉掌櫃的身前,下一步就是發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