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一聲不語地站在原地。
昨夜他和尼爾所說的話似乎依然繚繞在耳畔。
“說起來,我也覺得我們是該這樣的。”
“該這樣團結起來去尋找答案,找回失蹤的莫爾大叔。”
“然而我們這些在同一個城堡工作的人,不僅沒有團結起來,反而還畏畏縮縮不敢說話。”
“就這樣把莫爾大叔拋棄了。”
“就連我這個膽大的傢伙,也只是敢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偷偷說一下而已。”
“甚至還要收你的錢。”
“其實我本來不應該收這筆錢的。”
“但是我覺得,萬一我說出這些後,我也像莫爾大叔那樣失蹤了怎麼辦?”
“那我總該留點金幣給家裡人吧……”
“……哈哈。”
… …
“你放心好了。”
“有我們這群大偵探在,保證你之後一定能平平安安的。”
“還用怕什麼失蹤!”
“哈哈,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 …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疑神疑鬼的?”
“沒事,總感覺好像有人在偷聽我們說話。”
“你想多了吧兄弟
“或許吧。”
“就當是我剛才是因為自己的一時的第六感才這樣做的吧。”
“噗嗤,我們男人也有第六感這種東西麼?”
“對啊,我們男人的第六感叫直覺。”
… …
痛。
好痛。
好痛苦。
為什麼我昨晚會那麼大意地就那樣問尼爾這些其他人所忌諱的事情?
為什麼我昨晚會忽視尼爾當時的直覺?
為什麼我昨晚會答應就這樣讓尼爾離開,明天再來?
為什麼?
夏佐,為什麼?
夏佐質問著自己。
你當時還說什麼一定讓他說出來後平平安安的。
結果呢?你都做到了什麼?
沒有。
根本沒有。
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