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中了？”
看著還一臉意猶未盡，一口氣將所有炮彈全打出去的克虜伯。
方天翼忍不住問道，“三、三發炮彈全用完了，你可得打中啊……”
克虜伯撓了撓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聞言，方天翼嘴角竟不自覺地抽搐了起來。
“你、你可以一定要打中啊，你這三炮可是我們勝負的關鍵……”
說著說著，見克虜伯還呆呆地立在原地。
方天翼竟情緒竟逐漸激動了起來。
“虎頭山的兄弟們能不能在這場戰役中活下來，可就都靠你這三炮了……”
可面對面癱木訥的克虜伯，他情緒終究還是化成了憤怒。
竟一把抓著克虜伯的衣領，怒道：“你倒是說話啊！”
“你他孃的最好打中了，不然老子一定颳了你！”
終於，克虜伯這才開口道：“應、應該打中了吧，我、我也是第一次打這個炮啊，我是真不敢肯定啊……”
聞言，方天翼愣了愣，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了。
“對、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
“既然營長相信你，指定讓你來開炮，我也應該相信你的……”
“只是這次實在是關係到我們虎頭山所有士兵的安危！”
“如果你沒打中，只怕我們虎頭山就真的會全軍覆沒了……”
克虜伯愣了愣，雖然面癱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但片刻後，他突然說道：“好了，炮打完了，我們該去打鬼子了……”
方天翼再次一怔，深深看了眼克虜伯，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然而。
就在克虜伯打出那三炮的同時。
秦牧與周衛國早已潛伏在離中島老賊所在的指揮所二百來米的距離。
“營長，十幾公里的距離，你確定克虜伯能打中？”周衛國忍不住問道。
秦牧笑了笑，道：“放心吧！”
“可、可我們裡中島老賊的距離這麼近，萬一要是打偏了，萬一打到我們這裡，那、那我們豈不是……”
周衛國正說著，秦牧突然笑著打斷道：“你會出問題嗎？”
周衛國愣了愣，實在被秦牧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問題整懵了。
“我、我……”
周衛國剛要開口，秦牧再次打斷道：“你不會出問題的，我相信你！”
“所以，克虜伯也絕不會出問題。”
“記住，你們都是我看好的人，所以我絕對相信你們！”
聞言，周衛國再次一怔，深深看了眼秦牧，張了張嘴，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但目光中的感動再也掩飾不住。
秦牧再次笑道：“衛國啊，我雖然相信克虜伯，但也尊重客觀事實！”
“他第一次使用這次級別的大炮，肯定有打偏的可能，但我既然相信他，就要與她一起承擔失敗的風險！”
“所以，只要有了這個認知，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周衛國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