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快別嚇唬他了,說一說有什麼發現。”江年笑著打圓場。
這一黑一白,兩方對立,他作為兩邊的朋友,夾在中間實在難受。
劉海柱說不過王闖,一生氣,轉頭就出了店門。
“我可不是在危言聳聽,最近這段時間,金五爺那邊的蠢蠢欲動,似乎要對劉海柱動手了。今天這件事情,弄不好就是試探,你們兩個和他的關係都不錯,自己小心著點。”王闖提醒說道。
對於王闖的話,江年並不懷疑。
作為一個老警員,縣城裡都風吹草動,他自然有自己的辦法知道。
這讓江年不禁為劉海柱擔心起來。
要說打架的勇武程度,劉海柱那是沒得說,一個人砍三條街,但是劉海柱有勇無謀,所以很容易吃虧,作為劉海柱的朋友,江年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理。
王闖又對王微微簡單問了一些資訊,然後就離開了。
“看來,咱們的店又要重新裝修了。”江年無奈說道。
這一次的損失可不小,門窗全部被打碎,桌椅也沒剩下幾個好的,這些東西都是王微微花了心思購買的,價格並不便宜。
好在,店鋪的主體裝修並沒有受到多大破壞,多少讓江年心裡舒服一些。
“怎麼,這事兒就這麼算了?”王微微突然說道。
“不然還能怎麼樣,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只能自認倒黴嘍。”江年攤了攤手,開始收拾東西起來,看起來很輕鬆。
“這一點都不像你。”王微微說道:“我聽劉海柱說過你的一些事兒,你絕對不是以德報怨的人。”
江年沒有回應,只是笑了一笑。
離開了麻辣燙店吐,江年就來到了走馬衚衕。
癩皮狗子幾人縮在一個破舊的老屋子裡,桌子上面放著一盤花生米,還有兩瓶酒和凌亂的瓶子。
喝完了最後一口,癩皮狗子藉著酒勁,抱怨道:“媽的,這過得是什麼日子,人家混社會的都吃香的喝辣的,咱們兄弟,連特麼一盤像樣的下酒菜都沒有。”
“誰說不是呢。” 一個小弟連忙附和,“之前有那個江年在,咱們兄弟還好混一些,現在可倒好,只能吃糠咽菜了。”
“要我說,咱們兄弟就是沒跟對人,如果跟著金五爺……”
“跟著金五爺,你們不光吃不上飯,小命很快也會沒了。”這人話還沒說完,就見江年推門而入。
一見江年,幾人頓時嚇了一跳。
誰都知道,江年和劉海柱關係不一般,他們的話被江年聽見,那還得了?
還是癩皮狗子反應迅速。
嘿嘿一笑,一臉興奮的迎上來:“哎呦,這不是我江年哥嗎,可想死兄弟我了,我對你的思念如滔滔江水一樣連綿不絕呀。”
“少跟我貧,有事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