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海柱的話,江年頓時覺得有道理。
飯店畢竟是他和李大富師徒兩個合開的,要是因為他的錯誤判斷,讓飯店被砸了,沒辦法和二人交代。
因此,江年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問題還需要解決,江年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索性也就不再多想,在醫院裡陪著劉海柱,順便聽劉海柱說了最近他的情況。
自從上次劉海柱幫助江年收了董海龍的那一群小弟,他就算和小混蛋槓上了,也經歷了幾次的火拼,各有輸贏。
這一次,就是因為上次小混蛋一方輸的比較慘,所以帶人來找回場子。
奈何,劉海柱戰鬥力太強。
小混蛋他們一方加起來戰鬥力有八千,劉海柱一個人戰鬥力卻有一萬,場子沒找回來,還讓劉海柱給砍個落荒而逃。
事實上,劉海柱就是太狠了,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身上受多重的傷都不管不顧,氣勢上一上來就跟瘋狗一樣,誰見了腿肚子都轉筋。
對此,劉海柱自己也說,他這是不要命的打法。
從小他跟弟弟相依為命,他悟出了一個道理,要想不被欺負,那就得狠,對別人狠,對自己更要狠。
聽了劉海柱說完自己的童年,江年這一陣唏噓,更是慶幸劉海柱心裡沒有變得偏激,價值觀是好的,看到摔倒的老人會扶,看到有人被欺負會打抱不平,為人十分仗義。
根據江年的記憶,劉海柱以後註定是一方社會大佬, 他的人生有他自己的精彩,看來不是他能夠左右改變的。
因為照顧劉海柱,當天江年回去的晚了,直到天邊燃起火燒雲,他才回到村子。
好在騎著腳踏車,速度比較快。
路過唐婉瑩家門口,就看見唐婉瑩坐在門口抹著眼淚,雙眼通紅,眼皮也腫脹了起來。
聽到動靜,轉頭撇了一眼,看到是江年後,又急忙擦了擦眼淚,將頭扭過去。
見此,江年心中奇怪。
不過他並沒有打招呼,早就想和唐婉瑩撇清關係的他,腳下用力,騎著車就要趕緊離開。
“江年,你站住,我是瘟神嗎,見了我跑那麼快。”唐婉瑩幽怨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江年皺了皺眉,無奈,只能停下。
“有事兒嗎,沒有事兒的話我就走了,今天回來的晚,林莞在家肯定擔心了。”江年說道。
聽到江年說到林莞,唐婉瑩心裡頓時升起一股醋意, 幽怨的說道:“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沒有一個專一的。”
聽到這話,江年心裡十分不舒服,皺起的眉頭又收緊了許多,然後說道:“到底有沒有事兒,沒有事兒的話我要回去了。”
“走吧走吧,就當我沒看見你。” 唐婉瑩十分生氣,將頭扭過去。
“莫名其妙。”
江年小聲嘀咕了一句,跨上腳踏車,沒有多想就離開了。
眼瞅著江年的身影消失不見,唐婉瑩抿了抿嘴,說道:“你個渣男,虧我還想將我爸的計劃告訴你,既然你對我無情,也別怪我對你不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