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江大山端著菸袋,朝著家一路小跑。
眼瞅著江大山身影消失不見,書記馮德寬才笑出聲,“你小子,是忽悠你爸呢吧?”
江年笑了。
“我爸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脾氣倔的很,這自己家的活,大家都在忙他怎麼好意思休息?我要是不這麼說,他肯定還得繼續幹。”
“嗯,你爸這身體越來越差,以後這種出大力的活儘量少讓他幹,你也長大了, 應該挑起家裡的大梁了。”馮德寬說道。
“這我明白!”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三商量一下。”馮德寬突然說道。
“徳寬叔,有啥事兒你就說唄,能幫忙我肯定幫。”江年笑著說道。平時馮德寬沒少幫助他們家,馮德寬如果有事情,自然也不會坐視不理。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宋梅不是鬧了一出自殺嗎? 這一段時間都住在我家呢,昨天我聽那二醜子躲在古廟村呢,一定是不想離婚,躲著呢。”
“咋的,讓我帶幾個人,去把他抓回來?”
馮德寬點了點頭。
“二醜子渾的很,在咱們村要說比他還渾的,也就你小子了,正所謂惡人得有惡人磨,明天你帶幾個人去,就是綁也給我綁回來。”馮德寬冷哼益一聲, “這個渾蛋,賴著不離婚能行嗎?”
“徳寬叔瞧你說的,我有那麼混賬嗎?成,那我明天回來就過去。”江年回答說道。
“你以為你還是啥好東西?也就最近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還有個人樣,以前的你,泛起渾來,八頭牛都拉不回來。”馮德寬笑著說道。
聽到江年同意下來,馮德寬心裡的石頭已經落下了一大半,畢竟,二醜子再渾也不敢在江年面前渾,這叫一物降一物。
“另外還有個事兒。”馮德寬琢磨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宋梅離婚不可能回孃家,如果回孃家,她那父母回頭還得隨便找個人把她給嫁了,那不是剛脫離狼窩又入虎口嗎?村裡打算山腳下那間老房子給她安身,就怕二醜子死心不改,你家住著近,平時多盯著點。還有,我想讓宋梅跟著學習學習擺攤,她離了婚總要有要吃飯,不能養活自己可不行。”
聽到這話,江年頓時眼前一亮。
他最近忙活的焦頭爛額,早晨出攤,然後要去找李大富師徒兩個去考察市場,尋找合適的門店地址面,下午回來要忙活婚禮和建新房的事情,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
一直這麼下去,江年自己的身體也吃不消,所以這兩天今年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將出攤的事情甩出去,可是又心有不甘。
畢竟,擺攤的經濟收入十分可觀,而且好不容易開啟的市場,捨棄了實在太可惜。
所以,他一直在考慮僱一個人出攤,這樣他就能騰出手來,全心全意做別的事情了。
“徳寬叔,要你你看這樣, 我僱她怎麼樣?她幫我出攤,每個月我給她十塊錢, 這樣她的問題解決了,我也能騰出手來做別的事情。”
一聽這話,馮德寬也是眼前一亮。
“嗯,我覺得不錯,不過還得問問宋梅自己的想法才行。”
“那行,回頭你問問,給我個準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