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王教官他們幾人的情況,肯定不是那麼樂觀。
從軍訓部隊重新打亂編制,組建新編排,就以管中窺豹。
唉。
陳酒微微嘆息一聲,也不知道自己班上,是哪個同學不見了。
自己寢室的那幾個傢伙,也沒見登陸游戲,不然還可以趁機聊會天,談談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按理來說,寢室那幾個傢伙,經歷了高考以後,那是真的耐不住玩遊戲的癮啊,不登入遊戲,在遊戲裡被人虐個好幾次,那怎麼行。
現在看看,都已經這麼久沒登入遊戲,找個時間看看能不能聯絡吧。
陳酒心中思緒萬千,最終還是回到了十分不方便的眼下。
真的挺不方便的。
若不是丫頭姐看起來挺好說話的,沒有一上來就打打殺殺,也就用幻境試探了一下,或許陳酒還真的就不可能這樣,鎮定的玩著遊戲,不是特別擔心自己的安危。
假如吧,設想一下,要是沒有長髮女生在一旁,那現在陳酒的情況,大機率是在祭壇中,成為了許大丹手中的一個獻祭物,祭壇怨念集合體的一個微不足道的祭品。
畢竟,當時就還差一個迷彩服裝的學徒,而差的那個人,正好就是許大丹計劃的吳俞,只是換成了陳酒而已。
若是沒有丫頭姐在,不是直接活著獻祭,就是死了獻祭,終歸是難逃一劫。
所以,他於情於理,也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幫助丫頭姐獲取功德。
那個女生,其實也是一個可憐人。
至於許大丹,算上之前那縷綠色煙霧陷阱,這樑子結大發了!
這可那尹胥,怎麼看都是許大丹更令人厭惡些。
陳酒輕抿著嘴唇,王教官說他來了龍谷,可以找到尹胥已經下手的線索,可到現在為止,也沒見到有和尹胥有關的事發生。
倒不是陳酒不相信王教官,只是覺得自己會不會忽略了些什麼。
可想來想去,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你一臉愁容,是因為那個女生離開了?”
丫頭姐並不清楚陳酒心裡想的是什麼,只是指著那遊戲裡的三號,瞅著陳酒看不透的臉,問道。
“沒有,怎麼會呢,她那邊情況也挺複雜的,能帶我玩遊戲上分,已經很好了。”陳酒搖搖頭,解釋道。
“那你在愁什麼?方便說說嗎?”
如果是在丫丫出現前的丫頭姐,想來是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只會是一種無所謂了,不說就算了的態度。
現在倒是轉變了許多,漸漸和一個正常人相差無幾了,有自己的一些情緒了,不再那麼不自然的冷冰冰。
“也沒什麼方不方便說的,就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有些不適應。”
陳酒也沒有說謊,確實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他一個本就平淡的生活,突然就沸騰起來了。
真的,換個人來的話,心裡肯定是七上八下的,保不準就容易出現問題來。
他就一個普通大學生,儘管入學前有過設想未來自己要做什麼,但現在看來,似乎一切都開始變了。
未來,很模糊,看不清楚。
什麼規劃,真的是無從下手。
陳酒的人生,就好像從獲得角色面板後,就開始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朝著一個未知的方向,步履維艱地前行,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掉進某個深坑中,再也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