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頭閉著眼睛，一臉決然，抬起了他的右手臂……是的，右手臂，狠狠朝著那面石壁砸去。
拳頭觸及石壁之時，小老頭的臉上已經出現了痛苦之色，腦海中已然有了右手臂再次骨折斷裂的畫面。
嘭！
一聲巨響，然後伴隨著厚厚的塵土，將一臉痛苦的小老頭給覆蓋了厚厚一層。
小老頭睜開眼睛，一臉懵逼地看著眼前石壁上的坑洞，很是不解。
“我……我這是砸出了一個坑？！”小老頭用左手拉了拉右手臂，確定還是賣相挺好的，也就是說，這個坑洞確實是他砸出來的。
小老頭心裡咯噔一下，感覺不太妙，這沒有激發出陣法來，豈不是在用事實說明，他在跟長夜護法說謊？！
說謊的代價，很昂貴。
儘管，他並不是說謊，事實就是他所說的那樣。
但現在這面石壁上的坑洞，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有時候吧，說真話卻往往變成了假話，不被人相信。
因為，別人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自認為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那個長夜護法，我也不清楚，為什麼這次石壁沒有激發出陣法來，我真沒騙你！”
小老頭真的是眼淚水都要流出來了，這個陣法就是在欺負他是個小老頭，不講道理！
長夜護法並沒有說話，只是悄然來到了這面石壁旁，伸出手來，摸了摸那個坑洞。
“有意思。”
長夜護法似乎發現了什麼，竟是輕笑起來。
這倒是讓旁邊哆嗦的小老頭，感到一絲轉機。
或許，這是那通靈法陣故意為之，怕和長夜護法交手，這才陡然收了力量吧。
“長夜護法，一看您就發現了那通靈法陣，那傢伙很是狡猾，以為這點兒小手段，就可以逃過您的火眼金睛，真是痴心妄想！”
小老頭見機行事，適時地朝著長夜護法上眼藥水，爭取讓自己得意保全性命先。
“你要是再不消失在我眼前，那你就去閻王爺那裡報道吧。”
長夜護法瞥了一眼這個殷勤的小老頭，平淡地說道。
“啊？！好，馬上，我馬上滾！”小老頭微微一愣後，便是立馬點頭，然後朝著那邊許大丹和祭鍾位置跑去，連滾帶爬的那種。
真是生怕長夜護法一個不開心，或者手癢癢想開開葷，一手刀剁了他，小老頭連跑帶叫喚的。
隱隱約約能聽到些，“那個小輩，我來幫你了！”
“……”許大丹。
長夜護法耳邊終於清淨了些，倒是能夠安心些了。
至於那個金鐘罩內的怨念集合體，慫成什麼樣了，不就是一個雷罰麼，這麼龐大的怨念，真是可惜了。
“難怪那頭冰霜巨龍會暫居這裡，原來是有一個通靈法陣。”
長夜護法敏銳地察覺到，這個坑洞內除了那個小老頭所謂的戰神拳力量，還有一絲淡得幾乎不可察覺的力量，無疑便是那通靈法陣了。
……
“這個局面，有點兒糟糕了，來了一個很強的傢伙。”
丫頭姐偏過頭，那雙能無視一切障礙的眼睛，在秀髮遮擋下，看到了外面發生的事情。
“有多強？”
陳酒聞言，心頭一動，還是保持著該有的鎮定。
遊戲重要些，當然，功德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