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就感覺他手裡的槍,可能會威脅到我,然後就……這樣了。”
丫頭姐其實也有些愣,這遊戲裡的人好菜啊。
“那就這麼玩,慢慢摸索,其實就行了。”
陳酒摸了摸鼻子,緩緩說道。
沒辦法,同樣是萌新,似乎只有他是真的“懵”。
然後,陳酒就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他邀了艾靜來組隊玩遊戲,本來吧,應該是要向她表示歉意的,哪知道現在更加有些那啥了。
因為有丫頭姐在,於是就有了有些那啥的感覺。
一方面,丫頭姐因為是第一次嘛,陳酒需要去讓她掌握點遊戲的初級知識,但這樣不可避免的就忽略了艾靜,這樣有些不好。
但去和艾靜說話的話,那不就有些忽略丫頭姐了。
真是頭疼。
陳酒這才第一次親身體驗到了,某些海王的感受。
當然,有這種感受,卻不代表他就有海王的資本了。
這就讓陳酒暗暗想著,以後找個女朋友就行了,可不能腳踏兩條船,那可不好。
於是乎,此刻的陳酒已然考慮了以前,從未考慮的問題。
“有一……輛車?來了。”丫頭姐有些猶豫地說道。
“哪裡?”
陳酒連忙看向地圖,上面剛好此刻出現了一個紅色車輪來,正是有人開車來了。
就在陳酒想要去看清來人個數時,隔壁樓裡搜物資的艾靜,已然是衝了出去。
電石火花間,剛撞在牆上的紅色小轎車,已然被艾靜強大的火力給打爆了。
因為車裡的人未能及時離開車邊,被紅色小轎車爆炸直接給打成了發光的骨灰盒子去。
四個骨灰盒子,發著光,真是在這小陽臺上,看得十分真切。
“所以,這遊戲里人被打死了,是變成這樣的小木盒子?”
丫頭姐指著螢幕中的發光骨灰盒子,疑惑地問道。
“是的,那個可以稱為骨灰盒子。”陳酒毫不客氣地點點頭,然後將自己對其的稱呼,告訴了丫頭姐。
“來丫頭姐,可以舔包,裡面可有許多東西呢。”
陳酒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朝著骨灰盒子跑去。
有個現象,就是打架的時候,見不到槍裡子彈飛,卻見舔包舔得賊快……
“外面第三波雷罰九雷刀斬,已經斬落了第一刀了,有個小老頭子正在我佈置的幻術前,尋找遮住的洞口。”
丫頭姐操縱著遊戲角色跟上,然後指了指那邊洞口,說道。
陳酒想了想,問道:“那我們需要撤到那邊去嗎?”
那個方向,正是最初遇見長髮女生的地方。
“不用,雷罰的攻擊無法擊穿這陣法,陣靈控制著的陣法,有意識干擾了雷罰的鎖定。而我的幻術,他們破不了。”
丫頭姐仔細感應了一下,緩緩說道。
“那就行,等會兒要結束的時候,我們去找那奄奄一息的怨念集合體,補一刀就行了吧。”
聽到丫頭姐這般說法,陳酒倒是徹底放下心來了,玩遊戲就玩遊戲嘛,怎麼能受外界干擾呢。
任憑外面天崩地裂,與我們打遊戲何干?
能以輕鬆點的法子,來獲得功德,那為何不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