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我保證在遇到那群敵人前,將你訓練會的。”
王教官拍了拍胸膛,這才將陳酒身上的突擊步槍給取了下來。
“你看這裡,被人做了一點兒小手腳,不知道的人直接開槍的話,會炸膛的。”
王教官指著這把突擊步槍,緩緩說道。
“??炸膛?誰幹的?!”
陳酒一時竟然有些慌了,萬一他不小心開了一槍,豈不是能把他炸傷!
“你這把槍,應該是從陳革那裡拿出來的吧。”
王教官微眯著眼睛,輕聲說道。
“是他!”
陳酒瞪大了眼睛,回想起陳革那雙紅眼,竟然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原來陳革早就做了一手準備,難怪他表現得那般平靜,除了面帶敵視外,身體都不掙扎。
敢情是覺得陳酒會使用這把槍,一旦炸膛,陳酒不會有好下場的。
“好狠的一手。”
陳酒這才明白了陳革的想法,不是不掙扎,是因為他在陳革眼裡,早就成了至少是一個廢人。
“狠?只是一個小手段已。”王教官自然是聽到了陳酒的說話,微微搖頭,來到陳酒身邊。
“狠不過你啊。”
王教官在陳酒耳畔,輕聲細語道。
“什麼意思?”
陳酒一時不太明白王教官的意思,他怎麼狠了?
“那根白銀級低階磁力鞭,應該是你自己解開的吧?”
王教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其他六名士兵,見他們轉了轉身子,這才問道。
“教官,此話何意?我一個普通學生,怎麼可能解開得了白銀級低階的磁力鞭呢?”陳酒面不改色,反問道。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我有一種直覺,就是你乾的。”
王教官攤了攤手,眼睛始終注視著陳酒,說道。
陳酒瞳孔微縮,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反正不是我解開的,我沒這本事。”
陳酒操了操手,平視著王教官,一點兒也不慌。
兩人對視著,都沒有說話。
兩人陷入了一種平靜,詭異的平靜中。
“很好,萬一有人問起你來,就這麼說,咬緊了牙,也這麼說!”
王教官率先打破了這種詭異的平靜,拍了拍陳酒的肩膀,囑咐道。
陳酒不太明白王教官到底要做什麼,但他還是點點頭。
這事兒,不用王教官說,他也會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