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問題的方法,往往是最簡單的,卻又讓人最忽略的。
陳酒就犯了這個毛病,不過這似乎也不簡單吧?
他將平底鍋給握住了,然後找到帳篷邊沿,使勁挖。
然而他挖了幾瓢後,才發現不僅有一層布狀的篷布阻攔,居然還有一塊鐵!
叮叮!
陳酒換了個地方,又刨了起來。
淦!
這是一片鐵皮吧?!
陳酒一臉牙疼地看著這露出來的鐵皮,臉色很難看啊。
野外的禁閉室都能建成這樣?這麼有錢?!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還能挖洞走嘛。
陳酒這才明白,為什麼跺腳會有一種軟軟的感覺了,敢情是在鐵皮上蓋了一層土!
太天真了!
陳酒抬頭看了一下,也不知道帳篷頂有沒有鐵皮夾在篷布里。
目前,他似乎只有那把瑞士軍刀最鋒利,這禁閉室還真夠禁閉的,要換個人來,保不準會被鬱悶死。
然而陳酒不知道的是,這樣的禁閉室一般都是給犯了錯計程車兵的,而士兵也是明白,想要減輕處分,就只能乖乖地待著,哪能像陳酒這樣瞎折騰呢。
陳酒打量了一下桌子和帳篷頂部的距離,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還是挺難夠得著的。
不過,這個距離,對於陳酒來說,勉強還行吧。
陳酒試了一下桌子的結實程度,質量沒問題,沒偷工減料。
他握住了軍刀,找準了一個位置,然後縱身一跳,然後便是刀尖觸及到了篷布。
咔嚓。
陳酒及時收了手,然後穩當地停在了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簾布門口。
簾布沒有動彈,那應該沒引起注意吧。
陳酒抬頭看了一下割開的篷布,裂縫處漏出了一道黑痕。
“還好篷頂沒弄鐵皮,不然今晚非得鬱悶死不可。”
看到這一幕的陳酒,鬆了鬆口氣,看來能出去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得看看這禁閉室外有士兵守著沒,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出去了,又被人給抓了起來。
“上帝之眼。”
陳酒習慣性地低聲呢喃道。
下一秒,視線所到之處,已然變了模樣。
較為熟悉的桌子、床鋪,就像是塑膠一樣,看起來就很假。
而那帳篷就像是一張半透明的塑膠紙似的,饒是裡面夾帶著的鐵皮,無非就是讓塑膠紙多了一道淡淡的黑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