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酒只覺得此刻的張天霖才是一名真正的指揮官,是能夠衝鋒陷陣、沙場浴血的那種人。
之所以有這麼個感覺,是因為張天霖嚴肅起來後的氣質,和之前有些平易近人的樣子,簡直就是不同的!
嚴肅起來以後,陳酒只覺得面前這個鬢毛中年人,身上有一種煞氣升起!
“那王教官那裡怎麼辦?回去了以後,我的學分可就要泡湯了。”
陳酒臉上很為難,小聲說著。
“學分?王洪那裡我會去說的,現在你就直接原地後轉,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
張天霖見陳酒是這反應,也是眉頭微挑,沉聲道。
“那這敢情好啊!”
陳酒聽到了張天霖的允諾,頓時就眼睛亮了起來,至於張天霖身上散發的煞氣,似乎在這一瞬間就沒了作用。
張天霖雖是心裡奇怪,但沒有表現出來。
“走吧,別想著去山谷瞧一眼。”
張天霖來到沙盤邊,側著身子,說道。
陳酒聽此,面色微微有些尷尬,這他剛想試探著問問的,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就……
“好吧,那我就不打擾了。”
陳酒將頭上扛著的平底鍋,擺了一個讓自己稍微舒服一些的位置,朝著張天霖揮了揮手,便是轉身離去。
離去?
嘿嘿。
“等等,這副耳麥還是拿上吧,你那紙巾都幹了,沒什麼用,可別成了聾子。”
陳酒都要掀開帳篷簾布了,結果又聽到張天霖此番話。
他回頭瞧了瞧,便是看到張天霖頭也不回地指了指一個箱子裡的耳麥,再無後續動作。
“好嘞!”
陳酒一時也不清楚這位次一線指揮官的心思,大抵就是看他順眼,所以扶持一下吧。
來到存放耳耳麥箱子旁,陳酒便是瞧見好幾個看起來就很高階的耳麥。
陳酒悄悄瞥了眼張天霖,發現其並沒有注意他的動作。
很好。
一把瑞士軍刀。
陳酒將其不露痕跡地放在了軍靴夾層內,然後就是戴上了選好的耳麥。
他想了想,從行李袋中拿出一包壓縮餅乾,將其放在了沙盤邊,然後就出了帳篷。
當陳酒離開後,張天霖拿起這包壓縮餅乾,輕笑了一聲,然後就是拿起了通訊器,撥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