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哈,他今天也不知道咋回事,平白無故汙衊王哥,還請王哥大人有大量,別把那話放在心上,大家都清楚王哥和江浩的關係,是不可能有這事的。”
宋任頭說話低聲下氣的,在王龍面前放低了姿態。
然而,這樣的態度,王龍依舊不喜歡。
在王龍看來,宋任頭和劉甫江一樣,太過於虛偽,這是他一貫不喜的。
哪怕沒有這事,王龍也不會對宋任頭他們假以顏色。
“好了,就這樣吧。”
溫韜適時站了出來,這個時候也就他能夠終止一下了。
溫韜再次看向劉甫江,發現此人態度與之前已經發生了變化。
他心裡暗暗嘆了口氣,這事兒有些麻煩了。
“學弟啊,作為學長的我,也是看不下去了啊。明明最有可能知道江浩學弟訊息的人,你們卻不去問,倒來審起學長來了。呵呵。”
劉甫江嘴一開口,就讓在場大多數人皺起眉頭來。
“王龍有不在場的證明,倒是學長嫌疑還是最大的。莫不成學長以為,這樣就可以洗脫大部分嫌疑了嗎?”
溫韜瞧了眼劉甫江,繼續說道。
“不在場證明?莫不是有證據,學長我倒是想看看呢。”
劉甫江彷彿勝劵在握一般,閒庭若步地說道。
“呵,學長還沒拿出自己的證明呢,僅憑几句話,就想轉移注意力,真可笑!”
嚴超一臉鄙夷,不屑地說道。
“學弟這樣說的話,我也是很無奈啊。如果就你們這樣逮著我咬的話,那你們一輩子都可能找不著了。”
劉甫江聳了聳肩,一臉無奈地說道。
這話一說,嚴超瞬間就死盯著劉甫江,“你這話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說得還不明白嗎?這麼多人在,先不說江浩是不是自己去解手去了,就說你們每一個人都有嫌疑,尤其是其中有摩擦的人!”
劉甫江操著手,輕挑地看著面前這三十幾個人,說道。
“摩擦?學長說笑了,江浩和其他人沒有摩擦,這點兒大家都知道。”
溫韜聽此,笑了。
“哦也對,這裡就學長不是一個班的,有異心很正常,畢竟不是一個年級的。”
“對了,要說摩擦,或許還是和學長有關啊。學長手上有車廂門鎖的鑰匙……”
溫韜說到這裡,本就被劉甫江那話說得心煩的眾人,再次朝著劉甫江看去。
話已至此,只有讓眾人孤立掉劉甫江,才有可能讓嘴硬的他開口。
硬來肯定是不行的,軍車還是需要此人來開的。